序文:
本書集結漢語中觀、唯識、三論、天台、以及日本唯識、中觀、唐密諸義,約莫十四萬數千餘字,本書雖名為《唯識要義問答》,然亦多收中觀等論疏,期此以正中觀唯識義而會通,冀望能予學子有一番整理與思維。
略以《般若燈論釋》、《大智度論》、《唯識開蒙》、《觀心覺夢鈔》、《成唯識論述記》、《寶鏡鈔》、《解深密經疏》、《成唯識論述記集成編》、《教觀大綱》、《金光明最勝王經疏》、《心要鈔》、《示教千則》、《唯識義私記》、《大乘法苑義林章》、《顯揚聖教論》、《大毗婆沙論》、《成唯識論本文抄》、《一乘要決》、《雜阿含經》、《菩提資糧論》、《大乘廣百論釋論》、《成唯識論》、《菩提道燈論》、《解脫道論》等論疏作為整理以成問答形式之法義章句而成,抉擇中觀唯識論師所立義而讓佛弟子能有更加深入的體會。
前言:
本書集合《雜阿含經》重要經文與法相唯識學阿毗達摩論書相互以上下文記錄而成,加諸隨筆、略釋論文解釋,集成了本書,希冀讓學習佛法之學人得有一入門學習之大綱。需要說明的是,若有引用學者內文,或翻譯所成,並不代表本人同意彼等看法與見解。
許多大乘佛教徒誤解真如為我、如來藏為我,有一個真心可得,實際上皆為邪見。真如、如來藏皆為法性、佛性之稱,而佛性也分三類,理、行、事,皆不是在說有一個真心可得、可證。這就是眾生執著我的無明。阿含經斷我,總不可能到了大乘佛教後,就叫你證一個真我,這就是數論外道。
許多人認為唯識宗不談如來藏,然依照直接與玄奘三藏修學之窺基、圓測、慧沼三師,皆談如來藏義,於下諸論疏將內文關於如來藏義顯示出來,特別是基師,係直傳受學於 玄奘三藏,許多學者撰寫論文每每言及唯識宗不談如來藏,然觀其論文未必為正確,今之學者每每引用他人之文而不深入契經,故多說唯識宗不說如來藏義,縱使頗富盛名者,亦復如是,何以故?僅只憑己喜好隨意斷言、治學不夠嚴謹所致故。
禪觀即是斷我
《解脫道論》結構與《清淨道論》不太相同,當為覺音參考《解脫道論》而另外創作,並非「翻譯」《解脫道論》。而大論與《解脫道論》的關係,比較親近些。只要反覆閱讀多次,即能明白。學者的論文僅供參酌即可,自己還是要下功夫。除論外,經也是頗重要的,特別是禪觀之經。初學者都會想要克制、壓抑禪坐時產生的種種妄想,實際上,刻意造作的壓抑這些妄想,反而無功而返。
復次遠塵離垢,於諸法中得法眼時,當知即得十種勝利,何等為十?
一者、於四聖諦已善見故,說名見法。
二者、隨獲一種沙門果故,說名得法。
三者、於已所證能自了知我今已盡所有那落迦傍生餓鬼,我證預流,乃至廣說,由如是故,說名知法。
以有身見故名計我者
…「我憶往昔恒河沙劫,有佛出世名無量光,十二如來相繼一劫,其最後佛名超日月光,彼佛教我念佛三昧。
譬如有人,一專為憶一人專忘,如是二人若逢不逢、或見非見,二人相憶二憶念深,如是乃至從生至生,同於形影不相乖異,十方如來憐念眾生如母憶子,若子逃逝雖憶何為?
子若憶母如母憶時,母子歷生不相違遠,若眾生心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去佛不遠,不假方便自得心開,如染香人身有香氣,此則名曰香光莊嚴。
依他體有、非性全無
然異生性重之凡夫,倘若其有漏心為無漏性者,其於異生位果清淨無漏種子現行者,即應名為「解脫聖者」。
現見無能如此,於有漏心性為無漏者,因果相錯,而佛果位之無漏心性,亦應名是「有漏」,以上例證下例、彼此相違故。
佛地果位無漏相續、不復受薰,以無能受薰故,恆為無漏無間。
一般之行者作意修學增上定學,有的是從「觀」門入手、有的是從「止」門入手、有的為二者兼修,然「觀」者若無建立於「止」上,則徒勞無功,有情皆能散觀一切所緣事物故,以是故,大多修持瑜伽之行者(非印度教之「瑜珈」),皆於所緣境中,首須諦觀一境作為所緣而修止,如念佛法門、四念住之身、受、心、法念住法門,乃至不淨觀、法身觀皆是如此。
《禪關策進》永明壽禪師垂誡云:「學道之門,別無奇特,只要洗滌根塵下,無量劫來業識種子。汝等但能消除情念,斷絕妄緣,對世間一切愛欲境界,心如木石相似,直饒未明道眼,自然成就淨身。若逢真正導師,切須勤心親近。假使參而未徹,學而未成,歷在耳根,永為道種,世世不落惡趣、生生不失人身,纔出頭來,一聞千悟。」
傑克‧康菲爾德(Jack Kornfield)在其著作《狂喜之後》(AFTER THE ECSTASY﹐THE LAUNDRY)一書中提到靈修團體所面臨到的四大困境領域,開宗明義即指出靈修團體最常見的危險在於權力的濫用,他認為這種情形最常發生於既定團體身上,身為老師或大師的人攬控了所有的權力;
其次,第二個最容易滋生的問題是帳目不清,他舉出了信眾進入靈修團體之後,心中對上師極其感恩,往往所捐獻的金錢會如潮水般湧入,乃至,最糟糕的是,特別對於那些在靈修團體上,某些權高位重者之士,私底下卻過著不為人知的奢華生活,「一方面無恥揮霍同修的捐獻,一方面還要求其他的團體成員過著嚴謹清貧的生活,或是投入義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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