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答甘露妙藥之鬘》解題

📓 前言

這段文本是**《問答甘露妙藥之鬘》（ཞུ་ལན་སྨན་མཆོག་བདུད་རྩིའི་འཕྲེང་བ།），收錄於宗喀巴大師教言集 JTs11**。

它以問答的形式呈現，記錄了業金剛（Karma Vajra，ལས་ཀྱི་རྡོ་རྗེ།）向秘密主（Vajrapani，ཕྱག་ན་རྡོ་རྗེ།）祈請教言的過程和對話內容。秘密主在對話中開示了至高無上的法乘，並傳授了不共的竅訣。

這篇文獻被視為宗喀巴大師（Lobsang Zhagpa）親自獲得的殊勝教誨，其內容核心旨在指引修行者避免在見、修、行、果四個方面可能出現的重大錯誤。

✍️ 作者與對話者

1. 秘密主（Vajrapani, ཕྱག་ན་རྡོ་རྗེ། / Guhyapati, གསང་བདག་）

• 角色： 教言的給予者。

• 身份： 被尊稱為「過去、現在、未來一切諸佛之心髓」、「恒河沙數諸佛所加持的金剛持（Vajradhara）」、「秘密主」。

• 傳法緣起： 應業金剛的祈請，開示了**「證悟心性光明之根本」**這一「法乘之巔」的密語。

• 教言特色： 他的教言被稱為**「甘露妙藥」**，是空行母（Ḍākinī）的心語，且遠離了增減錯誤等過失。

2. 業金剛（Karma Vajra, ལས་ཀྱི་རྡོ་རྗེ།）

• 角色： 提問者。

• 身份： 一位金剛乘修行者，代表**瑪蒂巴扎西（Mati Bhadra Shri）**和自己向秘密主祈請教法。

3. 宗喀巴大師（Lobsang Zhagpa, བློ་བཟང་གྲགས་པ་）

• 角色： 教法的接收者和對話中的主要指涉對象。

• 背景： 秘密主透露宗喀巴是**「積累了廣大二資糧（福德與智慧）」的人，前世七世示現班智達相，並曾是克什米爾的班智達瑪蒂巴扎西**。

• 預言： 秘密主對其壽命、修行建議（修白度母、無量壽佛或閻魔敵以延壽）、殊勝眷屬（三位大弟子和眾多入資糧道的弟子）、以及未來轉生（兜率天彌勒佛前，未來轉生為法王和班智達智吉祥）都做了詳細的授記。

💡 內容評論

這篇文獻不僅是宗喀巴大師的重要教言，更是密乘修行者自我檢視、避免歧路的指南。

1. 核心教法：心性光明（Clear Light, འོད་གསལ།）

• 體性： 秘密主開示，修持殊勝妙藥，即是**「證悟心性光明之根本」**。

• 光明之體性： 包含本體、自性、慈悲三者。

2. 四大修行歧路（The Four Errors）

秘密主詳細列舉了修行中可能出現的四種層面的錯誤：本體、自性、慈悲（即見、修、行）以及最終的結果。

3. 避免歧路的方法（Cutting Off Errors）

• 總體原則： 不要人為改造覺性，讓其自然存在。瞭解本體、自性、慈悲三者是**「偉大的雙運」**，無二無別。

• 見地（View）： 必須**「瞭解無邊廣闊的見解」**，避免「黑口之見」（否認因果）。

  • 重要性： **龍樹（Nāgārjuna）和月稱（Chandrakīrti）的解釋被視為見地方面「毫無錯誤」**的依據，是生起毗缽舍那（Vipassanā）的基礎。

• 修持（Meditation）：

  • 對治昏沉（Dullness）： 透過沐浴、懺悔、高處清淨處禪修、吹涼風、觀想雪山、正坐姿和提起精神來對治。

  • 對治散亂（Agitation）： 透過覺性約束、專注、觀想黑色明點、或追逐念頭直至找不到來平息。

  • 實修竅訣： 對於修行覺受，「無論出現什麼，都不要進行改造、期望、否定或肯定，放鬆就好」。

• 行為（Action）： 行為必須**「與普遍的佛法原則相一致」**。

  • 行為六喻（如：蜜蜂、野獸、啞巴、鳥兒、瘋子、獅子）：開示了在不同修行階段（聞思修、修行、閉關、證悟等）應採取的正確行為模式，避免不合時宜的錯誤。

• 最大的障礙： 男女之間的關係（互為魔障），以及衣食上的執著（共同魔障）。

4. 關於菩提心與輔伴

• 菩提心（Bodhicitta）： 即使證悟再高，若不**「時常憶念死亡與無常」和「對一切眾生修持慈愛與悲憫」，仍會墮入小乘歧路。菩提心被視為大乘的特色**，是判斷修行是否走上正道的關鍵。

• 手印/修行伴侶（Mudra）： 能夠增進道業的殊勝手印**「比黃金還稀有」，對普通人來說，煩惱易隨意滋生，應避免不守誓言的惡友**。

5. 後世評論

文獻結尾的校對者評論指出了這篇珍貴教言可能被後世瑜伽士**「與大圓滿（Dzogchen）的《金鬘論》混淆」，有「篡改」的可能，強調宗喀巴的定解應是無矛盾的，並提醒後學需深入研究，避免「盲修瞎煉」**。

📜 各家法義差別與評論

這篇教言主要是在藏傳佛教的背景下，圍繞**見（View）、修（Meditation）、行（Action）**等方面，涉及了不同宗派或修行體系的觀點和潛在的錯誤。

1. 見地 (Lta ba) 的差異與評論

教證依據

秘密主開示，在見地方面，普遍的佛法見地認為空性是遠離邊見的，而密宗的瑜伽士則追求直接、赤裸的證悟。如果證悟了究竟真理，兩者沒有區別 ¹。

評論者對宗喀巴立宗的分析

• 中觀（Mahāmadhyamaka）的無誤性： 秘密主多次強調，大圓滿（Dzogchen）雖是崇高見地，但在見地方面，必須依循**龍樹（Nāgārjuna）和月稱（Chandrakīrti）**的解釋，認為他們的闡釋是「毫無錯誤的」，不依賴此則無法生起毗缽舍那（Vipassanā，觀） ²²²²。

• 龍樹/月稱的止觀（Śamatha-Vipassanā）與大圓滿/大手印的區別： 評論者指出，若將《問答甘露妙藥之鬘》中開示的「本體、自性、大悲」與見修行連結，會發現它與龍樹、月稱的「止觀」和「俱生」等有很多不同之處 ³。

• 宗喀巴的立場： 宗喀巴大師獲得的偉大定解應是無矛盾的，他的見解和修行應是細緻入微、沒有粗糙之處 ⁴。

2. 修行 (Sgom pa) 的差異與歧途

秘密主在修行中列舉了多種錯誤，這些錯誤往往是偏執於某一修行體系或體驗的結果：

• 止觀偏執：

  • 偏執於無念： 僅停留在無念狀態會墮落為淨居天 ⁵。

  • 偏執於光明無念： 會墮落為色界天 ⁶。

  • 偏執於空性無念： 會墮落為無色界天 ⁷。

  • 偏執於感官止息： 會墮落為無邊虛空處、無所有處、無邊識處或非想非非想處 ⁸。

  • 判斷： 這些都是**「落入止修的一邊」**，死後仍輪迴三界六道 ⁹。

• 宗派偏執：

  • 凡夫見： 將身心視為凡夫俗子所見，墮落為普通人 ¹⁰。

  • 外道見： 執著於「有」或「無」的某一邊，墮落為外道的常見或斷見 ¹¹。

  • 小乘見： 認為對境獨立於心之外，墮落為聲聞或緣覺 ¹²。

  • 唯識見： 認為顯現就是心，墮落為唯識宗 ¹³。

  • 密乘見： 認為器情世界是本尊，墮落為密咒（若無徹底斷除錯謬，則無用） ¹⁴。

3. 行為 (Spyod pa) 的差異與不合時宜

秘密主通過**「行為六喻」闡述了修行者在不同階段應有的行為，強調行為必須合時宜**，否則即是錯誤：

4. 後世對教言的評論

這段文本的結尾包含了後世校對者的重要評論，其核心思想是：

• 警惕摻雜： 有後來的瑜伽士將此法與**「大圓滿的《金鬘論》」混合，如同「牛奶和水混合在一起」** ¹⁵。

• 定性篡改： 評論者認為，這「一定是某個喜歡大圓滿的人篡改了它」 ¹⁶。

• 研究缺失： 這種摻雜導致了原文中出現矛盾和難點，且缺乏深入研究 ^17171717。

• 呼籲謹慎： 提醒未來的修行者，不要只因看到書本或聽說傳法者、問法者是賢者就盲目相信，以至於沒有發現其中的篡改之處 ¹⁸。總之，要理解佛法的互不矛盾之處，並將經論轉化為實修的訣竅 ¹⁹。

總結來說，這篇教言確立了以中觀見地為基礎的嚴謹修行體系，並對各種偏離中道的偏執和不同階段的不合時宜行為提出了警告。後世評論則表明，即使是如此殊勝的教言，也面臨著被後人因宗派偏好而混淆和篡改的風險。

根據文本中秘密主（金剛手）對業金剛（Karma Vajra）和瑪蒂巴扎西（Mati Bhadra Shri）所開示的教言，以下是關於實修方法的總結：

🧘 實修方法概覽

核心實修的目標是證悟心性光明（Clear Light, འོད་གསལ།）的根本 ¹。修持的總體指導原則是：不要對覺性的本質進行任何人為的改造，而是讓它自然存在 ²。要領悟本體、自性、慈悲三者是偉大的雙運，無二無別 ³。

一、 見地（Lta ba）的實修

見地是修行的基礎，必須遠離偏執：

1. 遠離「黑口之見」：不要認為一切皆是平等空性，從而胡作非為、否認善惡因果 ⁴。

2. 依循正見：應將顯現、無二、自明的見解，以及因果深奧的結合運用於實踐 ⁵。

3. 培養環境：暫時的見解必須在隱居處或僻靜清淨的地方培養 ⁶⁶⁶⁶。

4. 選擇友伴：必須斷絕與惡友或無關友伴的聯繫，獨自安住 ⁷⁷⁷⁷。

二、 禪修（Sgom pa）的竅訣與對治

核心禪修方法

• 無改造、無執著：對於修習中生起的任何覺受或顯現，不要在出現的當下進行改造、期望、否定或肯定 ⁸。

• 放鬆安住：只需放鬆於覺受中 ⁹。如果對出現的覺受沒有執著，就不會落入錯誤 ¹⁰。

• 結合聞思：首先通過聞法來擴充知識，中間用介紹的竅訣來擊中要害，最後再進行實修 ^11111111。

對治修行中的三種過失（昏沉、掉舉、散亂）

三、 煩惱（Nyong mongs pa）與行為（Spyod pa）的實修

煩惱的轉化

1. 即刻對治：無論生起什麼煩惱，都要在瞬間用正念抓住它，然後放鬆覺知 ¹²。

2. 慈悲觀修：對所有因煩惱而受苦的眾生修持慈愛和悲憫 ¹³。

3. 密乘轉道：祈請加持，將煩惱轉化為道用 ¹⁴。特別是向上師祈請 ¹⁵。

4. 咒語淨化：用咒語淨化煩惱的種子，觀想為本尊，唸誦心咒 ¹⁶。

5. 迴向發願：之後，放鬆於見解之中，廣泛地迴向和發願 ¹⁷。

6. 避如毒蛇：在沒有獲得觀修穩固前，要獨自逃離像受傷野獸一樣 ¹⁸，視煩惱如毒蛇般逃離 ¹⁹。

捨棄世俗執著

1. 對身體的執著：要知道身體終將壞滅，壽命早已註定，一切都無法逃脫死亡 ²⁰。要捨棄對身體的一切執著，去往寂靜之處 ²¹。

2. 衣食的執著：衣服即使是破爛的也可以，食物即使是石頭和水也可以充飢 ²²。將衣食視為**「最大的魔障」**，必須避免 ²³。

3. 發起菩提心：以慈悲菩提心發起，行持善業，力量會非常強大 ²⁴。必須時常憶念死亡和無常，並對一切眾生修持慈愛和悲憫 ²⁵。

四、 本尊瑜伽（Yidam Practice）

• 修行本尊：宗喀巴大師被建議修持白度母（White Tara）和無量壽佛（Amitayus），以及**閻魔敵（Yamantaka）**以求長壽和消除障礙 ²⁶。

• 見本尊的層次：上等是親眼見到，中等是禪定中見到，下等是夢中見到 ²⁷。

• 辨別魔障：在見到本尊前，會出現兇猛的幻象 ²⁸，大魔可能化現成本尊 ²⁹。此時必須穩固禪定，迎請智慧尊融入。如果是本尊，光彩會增長；如果是魔，就會消失 ³⁰。

• 心態：即使見到本尊，也不要高興，否則會被魔所乘 ³¹。

📓 總體分析與前言

這段文本是宗喀巴大師教言集 JTs11 中的一篇重要文獻，名為**《問答甘露妙藥之鬘》（ཞུ་ལན་སྨན་མཆོག་བདུད་རྩིའི་འཕྲེང་བ།）** ¹。它以問答對話形式呈現，記錄了**業金剛（Karma Vajra）向秘密主，持金剛（Vajrapani/Vajradhara）**祈請教言的過程和對話內容 ²²²。

秘密主在對話中開示了至高無上的法乘，並傳授了不共的竅訣 ³³³³。這篇文獻被視為**宗喀巴大師（Lobsang Zhagpa）**親自獲得的殊勝教誨 ⁴。

✍️ 作者與對話者

1. 秘密主（Vajrapani, ཕྱག་ན་རྡོ་རྗེ། / Guhyapati, གསང་བདག་）

• 角色： 教言的給予者 ⁵⁵⁵⁵。

• 身份： 被尊稱為「過去、現在、未來一切諸佛之心髓」 ⁶，是「恒河沙數諸佛所加持的金剛持（Vajradhara）」 ⁷，即「秘密主」 ⁸⁸⁸⁸。

• 傳法緣起： 應業金剛的祈請 ⁹，開示了「父 普賢王如來之意，母 普賢王如來佛母之心語，金剛持我之密語，法乘之巔，修持殊勝妙藥，即是證悟心性光明之根本」的密語 ¹⁰。

• 教言特色： 他的教言被稱為**「甘露妙藥」** ¹¹，是空行母（Ḍākinī）的心語 ¹²，且宗喀巴大師曾讚歎其教言「遠離增減錯謬三種過失」 ¹³。

2. 業金剛（Karma Vajra, ལས་ཀྱི་རྡོ་རྗེ།）

• 角色： 提問者 ^{14141414141414}。

• 身份： 一位金剛乘修行者，與**瑪蒂巴扎西（Mati Bhadra Shri）**一同向秘密主祈請教法 ¹⁵。

3. 宗喀巴大師（Lobsang Zhagpa, བློ་བཟང་གྲགས་པ་）

• 角色： 教法的接收者和對話中的主要指涉對象 ¹⁶。

• 背景： 秘密主開示宗喀巴是「積累了廣大二資糧（福德與智慧）」的人 ¹⁷；在前世的七世中，他示現班智達相，利益眾生 ¹⁸；此生的前世，他出生在克什米爾的蔭涼之地，名為班智達瑪蒂巴扎西 ¹⁹。

• 預言（授記）：

  • 壽命與修行： 壽命最多四十五歲，如果只修行，可活到七十一歲 ²⁰。若想弘法利生，應修白度母、無量壽佛或閻魔敵以求長壽 ²¹。

  • 未來轉生： 第一次轉生在兜率天（Tushita）彌勒佛前，名為文殊心要（Manjushri Essence）的菩薩 ²²；第二次會來到其他贍部洲，示現為法王 ²³；第三次會轉生在印度東方的里查寺，名為班智達智吉祥（Pandit Jnana Shri） ²⁴。

💡 內容評論與法義差別

1. 核心教法：心性光明（Clear Light, འོད་གསལ།）

• 密語精髓： 修持殊勝妙藥的根本是證悟心性光明之根本 ²⁵。

• 光明體性： 光明的本質包含**本體（essence）、自性（nature）、慈悲（compassion）**三者 ²⁶。

• 究竟目標： 了解這三者是偉大的雙運，無二無別，從而無二無別地增長 ²⁷。

2. 見地（Lta ba）的差異與立宗

• 見地本身的錯誤： 普遍佛法見地認為空性是遠離邊見的，而密宗瑜伽士追求直接、赤裸的證悟 ²⁸。錯誤是不相信直接證悟，而依賴頭腦思辨的言語 ²⁹。

• 純正見地： 應將顯現、無二、自明的見解，以及因果深奧的結合運用於實踐 ³⁰。

• 「黑口之見」的危害： 聲稱一切平等空性，從而在善惡法中胡作非為，否認因果，這是所有錯誤的根本 ³¹。

• 宗派與權威：

  • 中觀為基： 秘密主雖說大圓滿（Dzogchen）是崇高見地 ³²，但強調在見地方面，**龍樹（Nāgārjuna）和月稱（Chandrakīrti）**論師的解釋是「毫無錯誤的」 ³³。

  • 毗缽舍那（Vipassanā）的生起： 必須依賴龍樹、月稱的教法，否則不可能生起毗缽舍那 ³⁴。

3. 修行（Sgom pa）的歧路與偏執

秘密主列舉了多種修行錯誤，這些錯誤多源於偏執於禪定體驗或宗派見解：

• 偏執於體驗的錯誤（墮入三界） ³⁵：

  • 執著身心短暫快樂 $\rightarrow$ 墮落欲界眾生 ³⁶。

  • 僅停留在無念 $\rightarrow$ 墮落淨居天 ³⁷。

  • 執著光明無念 $\rightarrow$ 墮落色界天 ³⁸。

  • 執著空性無念 $\rightarrow$ 墮落無色界天 ³⁹。

  • 感官對境持續止息 $\rightarrow$ 墮落無邊虛空處 ⁴⁰。

  • 判斷： 這些都是落入止修（śamatha）的一邊 ⁴¹，死後仍輪迴三界六道 ⁴²。

• 宗派見解的錯誤 ⁴³：

  • 像凡夫俗子看待身心 $\rightarrow$ 墮落為普通人 ⁴⁴。

  • 執著於有或無 $\rightarrow$ 墮落為外道的常見或斷見 ⁴⁵。

  • 認為對境獨立於心 $\rightarrow$ 墮落為聲聞或緣覺 ⁴⁶。

  • 認為顯現就是心 $\rightarrow$ 墮落為唯識 ⁴⁷。

  • 認為器情世界是本尊 $\rightarrow$ 墮落為密咒（若不徹底斷除錯謬，修行無用） ⁴⁸。

4. 行為（Spyod pa）的對應與錯誤

行為必須與時宜相符，否則即是錯誤 ⁴⁹：

5. 菩提心與障礙

• 菩提心是區別： 大乘密法以菩提心為特色 ⁵¹。

• 必要性： 即使證悟再高，若不時常憶念死亡、無常和輪迴因果的過患 ⁵²，也不常修持慈愛與悲憫 ⁵³，就會墮入聲聞或緣覺的道路 ⁵⁴。

• 最大障礙： 對於男性，女性是最大的魔障 ⁵⁵；對於女性，男性是最大的魔障 ⁵⁶；共同來說，衣食是最大的魔障 ⁵⁷。

🧘 實修方法總結

一、 核心原則：證悟光明

1. 無改造安住：不要人為地改造覺性的本質，讓它自然存在 ⁵⁸。

2. 了悟雙運：要了解本體、自性、慈悲三者是偉大的雙運，從而無二無別地增長 ⁵⁹。

3. 無取捨放鬆：對於修行覺受，無論出現什麼，都不要在出現的當下進行改造、期望、否定或肯定 ⁶⁰。只需放鬆，如果沒有執著，就不會落入錯誤 ⁶¹。

二、 對治修行障礙（昏沉、掉舉、散亂）

三、 煩惱與業的轉化

1. 正念對治：無論生起何種煩惱，都要在瞬間用正念抓住，然後放鬆覺知 ⁶²。

2. 慈悲觀修：對所有因煩惱受苦的眾生修持慈愛和悲憫 ⁶³。

3. 祈請轉道：祈請加持，將煩惱轉化為道用 ⁶⁴。特別是從內心深處向喇嘛（上師）祈請 ⁶⁵。

4. 轉化標準：當一切煩惱和慾望都如幻顯現，不會產生任何執著，即使產生也不需阻止（無損害），沒有產生也不會產生追求（無期望）時，才是將煩惱轉化為道用的標準 ⁶⁶。

5. 因果謹慎：對微小的因果關係都必須瞬間取捨，否則即使證悟再高，也會產生各種不善 ⁶⁷。

四、 捨棄與積累

1. 捨棄對身的執著：捨棄所有對身體的執著，去往寂靜之處 ⁶⁸。

2. 對衣食的態度：衣服即使是破爛的也可以，食物即使是石頭和水也可以充飢 ⁶⁹。

3. 獨自修行：在沒有獲得見地和修行的穩固之前，要像受傷的野獸一樣獨自逃離 ⁷⁰。

4. 發起菩提心：以**慈悲菩提心（བྱང་ཆུབ་ཀྱི་སེམས་）**發起，行持善業，力量會非常強大 ⁷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