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識要義問答》(十四)

問:師嚴然後道尊否?

答:《莊子·則陽》:「是聖人僕也。是自埋於民,自藏於畔。其聲銷,其志無窮,其口雖言,其心未嘗言。方且與世違而心不屑與之俱。是陸沉者也,是其市南宜僚邪?」

二十初歲讀熊十力,覺其唯識等學有所誤解。然熊師於儒家等學亦能參酌學習,如熊師註解陽明先生〈示弟立志說〉,現代學人亦能於此多所思維。日本著名漢學家斯波六郎(1894—1959)據說其學生森野繁夫將其墨寶「師嚴然後道尊」(出於《禮記·學記》)懸掛於研究室內。

《熊十力作品全集》云:「故記曰:『師嚴然後道尊,道尊然後民知敬學。』苟無尊崇篤信之心,則必有輕忽慢易之意。言之而聽之不審,猶不聽也。聽之而思之不慎,猶不思也。是則雖曰師之,猶不師也。按陽明之世,學子於前代聖哲若孔子等猶奉為先師。雖於六經之言,聽之不審,思之不慎,尚未敢唾棄也。今則鮮有以先哲為師者。此世習一大變也。 」

 


答:戰爭之事起除共業之外,端在於異生遍計所執,彼與彼於諸名言起一切遍計,於此生真實有,故多於彼生取,既生取故有愛,清辨菩薩云苦受、不苦不樂受、樂受等皆為愛,有執取故有愛故。異生凡夫於此取相,共逐一幻夢境界而生實有,故有種種戰事等生起。異生囿於此境界本為幻有不實,更增上為實,故無能出離於其中,幻中不見幻事故。「有漏不應,為無漏種,勿無漏種,生有漏故。許應諸佛,有漏復生,善等應為,不善等種。」此中亦能破異生凡夫執圓成實性能生依他起性,若能生者,則應諸佛無漏,有漏復生。

諸多學人往往自稱菩薩行者,然真菩薩行者,觀看 佛陀本生輪轉受生諸類,如獅、鹿、象等,無一不發願替有情受苦,今者多半觀眾生受苦而默言、又或以莫需有之遍計名言虛之,日常時多能自稱菩薩,然於逆境時則又變回異生,實際上,本無變回義,口言菩薩耳。何謂大悲?彌勒菩薩云:「復有十種淨修住法,由是能令極歡喜住速得清淨。一者、於諸佛法深生淨信。二者、觀諸有情緣起道理,證得唯有純大苦蘊,發起大悲。三者、觀見彼已,自誓願言:『我當令彼諸有情類解脫如是純大苦蘊,得第一樂。』發起大慈。...。」此中雖言初地,然初地前亦多需觀之,否則,即非菩薩種性,僅只口說言誦而無意義。

十餘歲時常探視彌勒內院,內院附近即是往昔上海教父杜月笙之墓,台灣時不時的能見到有諸多人前往上香、獻花致敬。教父生前亦為佛教護法,名列諸學董事俗職,根據已故 道安法師所載,教父曾擔任過私立南嶽覺民大學、杭州西子湖靈隱觀音院之大士殿修復等俗職。

 

 


答:《攝論》云:「此中相貌差別者:謂即此識,有共相,有不共相,無受生種子相,有受生種子相等。

共相者:謂器世間種子。

不共相者:謂各別內處種子。

共相,即是無受生種子。

不共相,即是有受生種子。

對治生時,唯不共相所對治滅。共相為他分別所持,但見清淨。如瑜伽師,於一物中,種種勝解,種種所見,皆得成立。」

《無性釋》云:「相貌差別,多種不同。謂共相等種種差別。此中共相謂器世間種子者:是器世間影現識因。

又共相者:所謂相似自業異熟增上力故;一切可有能受用者,皆有相似影現識生。

又不共相謂各別內處種子者:我執所緣,故名各別。在內身中眼等諸處,故名內處。即是各別內處因義,故名種子。

共相即是無受生種子者:是能生起無苦樂等無損無益所依之因。非器世間有苦樂等損益事故。

又不共相即是有受生種子者:是能生起苦樂受等所依因故。

對治生時者:謂道諦生時。

唯不共相所對治滅者:各別內處諸種子滅。以相違故。

共相為他分別所持但見清淨者:由此共相是器世間;故修行者,雖復內處分別永滅;而他相續分別所持,但可於彼證見清淨,觀彼清淨,如淨虛空;非水所爛,非地所依,非火所燒,非風所吹。」

 

 


答:台灣街頭,隨意可見的對往昔威權時代的神化偶像的反思。戴上口罩,意味著也是平凡人,既然是平凡人,則又意味著往昔威權時代的紀念與烙印實際上已經在一般人心裡頭去除,若非如此,則不會戴上口罩。

在日本與歐洲還未嘗看過給予當地曾經的最高權威者戴上口罩或者kuso化,顯見說中文者之群族,未嘗於破除過往盲從與偶像崇拜之威權主義上,不僅有別於其他語言者,更可能於和平演進上理解過往的一切,這就好比麵店老闆給予其戴上口罩一般。

日本雖然有給卡通般的佛陀或者路邊地藏菩薩石像戴上口罩,但未曾見到給予歷代天皇戴上口罩的,這表示什麼?對於佛教與神道教相較之下,與神道教信仰有關的天皇信仰,依然是威權主義。在這裡,只是很普通的去展示,而非建立各種讓一般人恐懼、或者不敢談論過往一切的語言。

我們常說要去執,那麼何謂執?執取共相種、不共相種算不算執?執器世間影現識因與執各別內處種子者,《無性釋》說:「是能生起無苦樂等無損無益所依之因,非器世間有苦樂等損益事故。」後又言不共相種者:「是能生起苦樂受等所依因故。」是故異生有情於此而受苦。

諸多佛弟子何故於此生執?不明共相與不共相種故。

 

 


答:完成出版《般若燈論釋略註》告一段落。隨意稱性參游,簡裝行旅達至幽靜閒雅之境,如鴨等類屬無懼於此人,一一紛紛靠近。抬頭遙望山色保持憶佛之淨念,於此淨念之中又能觀察諸境,點了杯咖啡,櫃檯小姐似乎脾氣無能與山色靜謐相融,看似面色有怨氣,不知是否所為何事?人生大事於一呼吸之際隨即消停,其餘之脾氣皆為多餘。足見縱使隨緣同遇一境,異生有情於識所緣亦有不同。

台灣今日確診人數兩萬八千餘人,媒體左右攻訐不斷,實際上只要到處走動,你就能發現,大多數人該買東西的買東西、該吃外食的吃外食,該做什麼事情的就做什麼事情,毫無影響。

也許家中有長輩尚未施打疫苗者,可能會稍微擔憂,若有特殊疾病,盡量於家中安養,若無,則應當多攝取養分、多走動。若無多走動,此色身亦會出毛病,一者、大多數人未學習靜坐調養身心、觀察身心。二者、於一固定場所過久,則會讓自身處於憂鬱等狀態,久之,則會影響色身。

人不可能一直躲在溫室之中,自從埃及發現感冒病毒症狀之後,已經數千年,人類治療天花也整整花費三千年,由此可觀,人類與生物病毒共存乃逐漸成為常態現象,就如同一般人不自覺每日也產生各種病毒,如執蘊等我亦是病毒,然眾生卻習以為常,此毒不斷卻怕外在生物之病毒,不愚癡乎?

 

 


答:佛教徒有時候也要好好反省,為什麼自詡學大乘佛教者,有這麼多奇招,或者結合現代科學應用者、或者結合世俗料理稱為禪者、或者結合世俗文學者、或者結合醫學者,或者結合卜筮之學者,原因就在於缺少基礎。何謂基礎?阿毗達摩義故。如諸一切法說五蘊何義?乃至三無為、六無為、四大種、所造色、界義、顯色、形色、有執受、無執受、可意、不可意、自相、共相、領納受義、樂根、苦根、喜根、憂根、捨根、相應行、不相應行、七隨眠、十隨眠、隨煩惱、纏等。再來理解何謂四諦十六行義等。不要被一些奇怪招數所欺騙,那些可以稱為比較宗教學,而不是佛教。一些比較宗教學者或者新興宗教者,只要隨意講個「空」、「般若」、「空性」、「如來藏」,你就這樣死了。

這類的新興宗教日本很多,如幸福科學教,提倡科學,其教主認為自己為佛陀轉世,然觀其教義,不過流入基督宗教與佛教世俗善法相結合,日本關東區車站一般都有其信徒發送相關書刊。那麼,比較宗教學不重要嗎?當然重要,如此可理解世俗學問與佛教法義之同異,如同語言學一般。

語言,根據語言學者調查約莫三至六萬年以前,人類才有了語言(《上古漢語語法史》,上海古籍出版社),如殷商時期僅有單音節而無雙音節,如台灣原住民西拉雅族語言也是以雙音節為主。人類與動植物所差異者,乃人類擁有表義名言。但如今是學漢語者不知漢語,每每說藏語殊勝,又或學藏語者不知漢語,所以往往見其所翻譯漢語著作極不流暢且俗,巴利語者亦同,實際上皆為世俗情執所惑,以我所學為勝,如我者,上古漢語以吾、余、朕代之,更有「卬」比之為我義。

關於定不定姓、無種姓義,基師《別鈔》根據大論云:「大論三十七亦同第四會教者,《法華經》云:十方世界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除佛方便說。若有三乘定性,如何會耶?解云:此對不定種姓,故作此說。

又《不增不減經》云:眾生界不增減,不生滅,知無有畢竟入涅槃者,若有定姓入無餘,依彼經應言眾減。

解云:彼經約眾生界理性而言,真如之理無增減故。

又解:彼云眾生界不增減,而不說云眾生不增減。界言總說眾生界際,非約眾生而說,故不相違。

若有無性者,《涅槃》云何言有心者成佛能?

解云:此約小分而說。

又解:此約有大乘無漏及不定姓無漏心種,而言不說云一切有心者皆得成佛,經意秘密,故不相違。」

依《法華經》,基師認為此說對不定種姓故 佛說「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除佛方便說。」隨彼意趣收攝故。而《不增不減經》者,基師以真如理性解之。後《涅槃》者,基師以大乘無漏及不定姓無漏心種解。

實際上,佛陀說法乃依照當地語言所說,故多說俗語而非雅語,只不過到了將佛陀教法記錄下來者,大多數以雅語形成,方便持誦故。例如有學者以為早期漢語佛典翻譯五蘊之受蘊為「痛陰」為非,然痛義其實通悲傷、憐愛之義,翻此為受,乃通此二義,與一字多義有雷同之意義。又學中觀者,詢問其是否讀某論,彼等答言未讀;學唯識者,詢問其是否讀某論,彼等答言未讀;學阿毗達摩者,詢問是否讀某論,彼等答言未讀,然彼等卻僅只閱讀一兩本簡論就言我等皆熟悉中觀、唯識、阿毗達摩論了,不奇怪嗎?

《述記》解勝論師義,如說:「後其苗裔,名為惠月。立十句義。于中略以三門分別。一、列總名。二、出體性。三、諸門辨釋。列總名者:一、實,二、德,三、業,四、同,五、異,六、和合,七、有能,八、無能,九、俱分,十、無說。列別名者:實有九種。一、地,二、水,三、火,四、風,五、空,六、時,七、方,八、我,九、意。德有二十四種。一、色,二、味,三、香,四、觸,五、數,六、量,七、別性,八、合,九、離,十、彼性,十一、此性,十二、覺,十三、樂,十四、苦,十五、欲,十六、嗔,十七、勤勇,十八、重性,十九、液性,二十、閏,二十一、行,二十二、法,二十三、非法,二十四、聲。業有五種。一取,二舍,三屈,四申,五行。同體是一。實德業三,同一有故。異體許多。依九實故。而數不定。或總實異,或別實異。九實一一有細分故。和合是一。有能、無能、體許有多。實德業三得果之時,或共不共故。俱分亦多。實德業三,各別性故。無說有五。一未生無,二已滅無,三更互無,四不會無,五畢竟無。 」

又如一真如具諸德業,能生同異,以染無染法和合而不見真如,故又有能、非能、俱分等義。異生成佛於地、水、火、風、空等極微故說為實,又於現境能別色、聲、香、味、觸、法等於此又有合離彼此性,未成佛時於中覺苦樂欲行等義,又有取、捨、屈、申、行五業。本為同體,於迷則分染無染等義。彼等所執即勝論師義。

 

 


答:每年五月五日日本一些信仰 玄奘三藏所傳唯識宗之佛寺,皆會舉辦 玄奘三藏會,文章中所述及之安奉 奘師舍利之佛寺,除一、二佛寺外,其餘皆已參訪數回,求道之心不在口說,僅重於行,雖然本人沒修行。

除日本埼玉慈恩寺、中國成都文殊院、印度那爛陀尚未參訪之外,其餘在日本、台灣收玄奘三藏舍利之佛寺,大抵已經參訪數次。然中國成都文殊院並不以玄奘三藏所傳唯識宗作為專修,而是以宗喀巴教義為主,甚為可惜。

〈玄奘遺骨的南京出土及各地奉安經過〉云:「1945年,在北京北海公園建立了玄奘塔。華北佛教界所分得玄奘骨灰三粒,其一粒藏入北海公園九龍壁新塔地下,一粒經靳雲鵬為天津四眾請去,又一粒白堅將一粒拿到四川交給近慈寺能海住持。二戰結束後,北京的玄奘塔在國共內戰中遭到破壞。於是,北京的佛教徒將玄奘遺骨移至廣濟寺保管,然而這部份遺骨最終在文化大革命中遺失了。」

「1944 年 1月,到達北京的玄奘遺骨的一部份,被送至天津大悲院分供。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中印之間建立了很好地外交關係。為進一步加深與印度之間的友好關係,周恩來將天津的玄奘遺骨又分給了印度一部份。1957年,達賴喇嘛護送遺骨赴印度,印度政府提議在那爛陀建立玄奘紀念堂,中國政府也在建築費用上提供了大力的資助。」

「1955 年 11月,玄奘遺骨之事成為國際政治問題時,台灣的國民政府也堅稱,蔣介石並沒有正式應允過遺骨奉安日本一事。」

「1946 年 12 月,日本佛教聯合會正式決定在慈恩寺建造玄奘塔、供奉玄奘遺骨。可是,在戰敗後的混亂中,日本佛教聯合會並沒有相應的經濟餘力,於是開始回避責任,將玄奘遺骨移交給慈恩寺與有志之士組成的「玄奘三藏讚仰會」。該會會長為佐伯定胤(1867-1952,法隆寺管長)、副會長為高階瓏仙(1876-1968,曹洞宗管長)、理事長為倉持秀峰(埼玉縣佛教會會長),他們都是名義上的幹部。為了建造玄奘塔,慈恩寺買地、借錢,在資金和勞力上都得到該寺信徒的無私奉獻和大力支持。1950 年 3 月 20 日,十三層的玄奘三藏靈骨塔終於建成。1953 年 5月,大島住持還清所有缺款,慈恩寺舉行了玄奘三藏靈骨塔的落成典禮。」

「此後,慈恩寺在每年的 2 月 5 日(玄奘忌辰)都會舉行法會。但隨著玄奘三藏讚仰會會員的老齡化,法會日期改至 5 月 5 日。現在,已經不存在玄奘三藏讚仰會了,慈恩寺現在的主持是大島見道的孫子。慈恩寺舉行的玄奘節,現在成為慈恩寺地區的節日,當地的孩子們會在這一天化妝成《西遊記》中的孫悟空,因此很受當地人的歡迎。」

「汪政權外交部長褚民誼受到日軍及駐華大使館的請求,與水野梅曉分骨的事情進行了談判,決定了遺骨分贈日本的一事。1944 年 10 月,玄奘遺骨的分骨並非日軍的秘密掠奪造成,而且遺骨是從南京經由上海被送往日本的。中國的「日軍企圖將玄奘遺骨盜回日本」、「從北京方面獲得一部份遺骨並將其攜至日本」等言論及說法不符合事實。可是,褚民誼並不願意將玄奘遺骨一部份贈與日本,所以在遺骨分贈日本時,他盡可能地採取了不符合慣例或傳統的方式。日本戰敗後,日本佛教聯合會没有理由繼續供奉玄奘遺骨,將玄奘遺骨移交給了慈恩寺與有志之士組成的「玄奘三藏讚仰會」。玄奘塔建成後,除慈恩寺以外,倉持秀峰(埼玉縣佛教會長)、岡部長景(1884-1970,前文部大臣)及平沼弥太郎(1892-1985,前埼玉銀行總經理)分别獲得一部份玄奘遺骨。岡部及平沼保管的遺骨來自水野梅曉供養的遺骨的一部份。倉持秀峰保管的玄奘遺骨在三學院安奉。慈恩寺雖歷史悠久,但在日本佛教界並没有什麼實力,大島見道住持只能任由遺骨被相關人士私自分走。」

「1955 年 11 月,全日本佛教會(日本佛教聯合會的後身)將岡部長 景保管的玄奘遺骨的一部份贈予台灣中國佛教會。之後,岡部長景保管 的玄奘遺骨分為二份:一份在大阪府岸和田市靖靈殿供養,一份在青森縣弘前市忠靈塔中。忠靈塔的玄奘骨灰有分為二份,流到青森市藥王院 及兵庫縣篠山小林寺安奉。現在忠靈塔以及藥王院的玄奘骨灰變得下落 不明。47 1970年代末,奈良市藥師寺向慈恩寺提出玄奘遺骨分骨的正式請求。 對於法相宗的藥師寺來說,玄奘是其鼻祖。當時藥師寺執事長是安田英胤(1938-),他很年輕,他的想法與戰前佛教界的重要人物不同。慈恩寺及藥師寺在分别取得全日本佛教會的同意後,並在該會代表的見證下, 拆開慈恩寺玄奘塔,將其中的玄奘遺骨的一部份分贈給了藥師寺。」

 


 

答:佛教其實猶如醫學,一般家醫科如同佛教基礎學,像是佛學辭典、淨土三經等常見之佛典,而如心臟內外科、腦外科等則如法相唯識、中觀學、阿毗達摩論。如此譬喻則知,缺一不可,能夠治療疾病,才是有效之醫術,又或像是精密手術之心臟、腦部手術只要走錯一步,該手術大概休矣,所以則又需要辨別何謂印度勝論、數論等義,因為看似一樣的血管,實際上大不同,剪錯一支,則會影響整體手術,工程浩大,缺一不可,如果一個執行這樣工程浩大之手術者,卻不懂精密醫學之差異,再怎麼手術,差一刀就差多矣。

他說他曾經在台灣舉辦各種美術展,手裡握著方向盤。自稱在佛教界耕耘多年,前往鄭州機場的高速公路上,有一群清潔人員正在緩慢的行走通過,早上五點時刻,白霧茫茫。「我們應該開車開快點,這樣會趕不及時間了。」他接著說。清潔人員有老有少、行動緩慢,看似沒什麼力氣,畢竟是一大早。「開車應該開穩一點,這樣對任何人都安全。」我說著。「無所謂,開車撞到他們,也沒關係,反正底層人員命不值錢。」方向盤握得更為緊實了。接著,他又開始侃侃而談自己過往的豐功偉業,人們總是去緣於過去那不可捉摸之想蘊而隨所見聞覺知,起諸言說,卻又無能顧及於現緣所觀之一切境。對他來講,在佛寺舉辦美術展是大功德一件,而在高速公路上努力清潔掃地的清潔人員的生命,卻不值錢、不值得一提,所以為什麼異生有情於生死位未能具備平等性智,由此可知。在台灣,沒有底層的中文用法。什麼時候,中文可以如此的充滿歧視、階級與種族主義了?沒有人願意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被稱為底層。既然不願意,那麼,我們也應當不該使用這樣的文字去表意。

佛教徒,不應當聽聞佛弟子只會唱頌佛號、咒語、拜懺等,則產生輕視想,畢竟能夠治療其疾病,才是有效果。有些老婆婆僅只會唱頌、拜懺、口誦佛號等事,然其心行單純如一,實非一般學人能做得到的。要辨別邪教很容易,就端賴其是否與傳銷結合、搞個人崇拜(敬師與個人崇拜不同)、於說法撰文時,是否逐漸引導你走入與金錢相關之交易,乃至愚弄而禁止他人發問之威權主義,講究某某師有什麼神通、異於常人之神通、可以降靈的,這些都是邪教特質,因為有神通者,不會公開說、也不會神祕的說。

如我法俱有之犢子部說有一「不可說我」存在,按 龍樹菩薩青目釋《中論》:「如犢子部眾說:不得言色即是我,不得言離色是我,我在第五不可說藏中。」此部認為不得於五蘊中說五蘊即是我,亦不得說離開了五蘊即是我,該部所執此我在不可說藏之中。吉藏師《中觀論疏》引《俱舍論‧破我品》與釋《中論》〈燃可燃品〉破犢子部所執我,如說:「觀《俱舍論》意,自上兩品破內外大小乘義,今此一品正破犢子。故《俱舍論‧破我品》明犢子部引燃可燃以立我義,今品破燃可燃故,知正破犢子。」又如世人說真心的波動,亦類此犢子部義。然,表既實無,無表寧實?基師立量云:「又汝無對色應非實色,許無對故,如心、心所。」心所法中,以有動及行等。

又如《大方廣佛華嚴經》云工巧明與內明:「佛子!此菩薩摩訶薩為利益眾生故,世間技藝靡不該習。所謂:文字、算數、圖書、印璽;地、水、火、風,種種諸論,咸所通達;又善方藥,療治諸病——顛狂、乾消、鬼魅、蠱毒,悉能除斷;文筆、讚詠、歌舞、妓樂、戲笑、談說,悉善其事;國城、村邑、宮宅、園苑、泉流、陂池、草樹、花藥,凡所布列,咸得其宜;金銀、摩尼、真珠、瑠璃、螺貝、璧玉、珊瑚等藏,悉知其處,出以示人;日月星宿、鳥鳴地震、夜夢吉凶,身相休咎,咸善觀察,一無錯謬;持戒入禪,神通無量,四無色等及餘一切世間之事,但於眾生不為損惱,為利益故咸悉開示,漸令安住無上佛法。」於持戒入禪前所述諸事即為工巧明,如《演密抄》云:「文筆讚詠,歌妓樂悉善其事。國城村邑、宮宅園苑、泉流陂池、草樹花藥、凡所布列,咸得其宜;金銀摩尼、真珠琉璃、珊瑚等藏,悉知其處,出以示人;日月星宿、鳥鳴地震、夜夢吉凶、身相休咎、咸善觀察,一無錯謬,工巧明也。」今之諸人大抵以工巧明當做內明了。

另外就是, 佛陀時代沒有的,你也不要有, 佛陀時代沒有說的,你也不要說,如 佛陀說五蘊法,結果到了現在,有人卻說有六蘊法, 佛陀時代說阿羅漢是聖者,到了現代,你卻聽聞到有人說 阿羅漢在你面前沒有說話的餘地是一樣的情況。而部派佛教之後,諸多義理、增上戒學等就需要逐一探討檢視,避免誤入迷信之窠臼而不知,佛教當為仰信而非迷信,因為敬仰 佛陀慧力等事而生歡喜等心所。

漢語佛教圈對法相唯識似乎不是那麼重視,要不就直接拷貝成果,如先前已完成《成唯識論述記集成編對讀》二十冊,一自稱某佛學院之教授居士請去而消失訊息,現今彼可能正在享受名利等果吧,我們學佛,不應當如此,等候未來因緣再端視其果則亦是苦。

世俗法皆純大苦蘊聚集現行,世人應當於此深知觀察而發出離心、大悲心等。茲因《成唯識論》二十餘種論疏編輯標點完成而放置一旁,今之瀏覽論疏而得過往思緒,故隨筆一二以念一切所識之善知識、善法友,人生短暫猶若純大苦蘊積聚,何不精進?

 

 


答:這幾年學到之中文:韭菜、離岸愛國、鐵鍊女、封控、 蟈蝻、 婚驢、翻牆、獻忠學、三條始、躺平、女拳、潤學、反華、辱華、低端人口、鼠族、內卷、...。

然名身、句身、文身為不相應行所攝。

何謂不相應行? 彌勒菩薩《瑜伽》云:「此是假想;于諸事中,為起言說,于有色等,二種俱非;于有見等,二種俱非。」雖為假想,亦非實有,名句字者,能詮文爾,既能能詮故有所詮之事相。然異生於此卻執為實有,故有種種執取,於此依色、心分位假立,然色、心等,許五蘊所攝,無六蘊故。

於定自在位,則於名等現量所緣自相而不帶名言,散心位者,如《瑜伽》所言。

今解:且自、共相,外道未必皆有此二,佛法之中有此義故。彼外道等,但言火等,即得火體。火體為自相,而不立共相,不須分別經之與論,故總難之。若如說火,得火自相,即應燒口。此據言火在於口中,言得自相,自相亦不離口中,故應燒口。

或可抑難,非正難彼令口被燒。口是發語之緣,非正語故。正難於彼聲應被燒,同身扶塵俱有礙故。或可難彼尋名取境之心亦得自相,得自相者心應覺熱。若他返難,令我尋名緣火之心亦應覺熱者,自是被屈,非預我宗。尋名假智不得彼火之自相故。若覺熱觸,即非假智,稱境知故。

設定心中尋名緣火等亦是假智,不同比量假立一法貫在餘法,名得共相,各附體故,名得自相,是現量收。不得熱等相,故假智攝。如假想定變水、火等,身雖在中而無燒、沒等用。如上定心緣下界火,雖是現量所帶相分,亦無熱、濕等用。

問:若爾,實變水、火、地等時,內心覺有濕、熱等不?

答:雖覺煖、濕等,而不分別,故得火等自相。

問:身根實智俱得火之自相,云何得有燒不燒異?

答:火有微盛,燒不燒異。

問:因明自、共相有體、無體耶?

答:現量心緣所得自相,可分有體,亦緣有體法,冥自體故。若比量心緣有法及法自、共二種,緣因三相。此之共相全無其體。

設定心緣,因彼名言行解緣者,緣因三相即是假智依共相轉,然不計名與所詮義定相屬著,故云得自相。然是假智緣得名為共相,作行解故。此之共相,但於諸法增益相狀,故是無體,同名句詮所依共相。若諸現量所緣自相即不帶名言,冥證法體,彼即有體,即法性故。若佛心等,緣比量共相等,亦無有體,許佛遍緣,故亦無失。

問:《瑜伽》云,聞謂比量即緣名等,何得云現量?

答:彼約散心未自在位,定自在位即許現緣。

有說共相是有體假,此定不然,以何為體?若有體者,百法何收?

答:言法同分攝,許不相應是有體假。此亦不然,誰言不相應是有體假?《瑜伽》五十二云,緣去來生滅等,是緣無識。若許有體,不證緣無。

問:空、無我等,此之共相為有體無?

有言有體,即此色等,非我、我所,名空、無我等,故此非無。故《成唯識》云:「非異非不異,如無常等性。」

又云:若無體者,如何與行非一異耶?

今謂不爾,若言「即此色等,非我、我所,名空、無我,故說非無」,即應與色等,是一而非異,如何非一異?

又違五十二「五證緣無識」:

一、緣無我觀智;

二、緣飲食,飲食即色、香等,離色、香等,都無所有;

三、邪見緣無;

四、又諸行中,無常無恒不變,共相觀識非不緣此;

五、緣去來生滅等。

既引證緣無,明知此無體,且止傍論。

 

 


答:比對台灣與中國現行用語:

一、殘障、殘疾人→身障者

二、聾子、瞎子、聾啞人、瘖啞人→聽語障人、 視障者、盲人、聽覺或語言障礙者

三、腿殘者、 殘廢→輪椅者

倘若你的家屬有上類人士,你希望他者以什麼樣的語言對待你的家屬?

另外,「身障」兩字的漢語於中國唐代所翻譯的華嚴經之中就有存在。殘疾意味著即將死亡的疾病者。日本則翻譯為「身體障害者」。

 

 


答:人生初學佛,口袋沒什麼錢。畢竟才國中畢業,當時沒升學,選擇打工去存自己的學費,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加入這樣的社會體制?感覺自己如同機器人。對於人生充滿疑惑,在此之前,閱讀不少東西哲學書籍,諸如老莊、四書五經、羅素、海德格等書,台灣的水牛、遠流出版社等出版,讀了這些書,還是有困惑、煩惱。讀書讀累了,就練武術,諸如搏擊等類。

學佛後,發現有佛教圖書館,就前往借閱,幾乎將圖書館內所有的書籍遍閱了,當然除了裡面的大正藏、卍正藏等大藏經之外。幾近三十年了,自身閱讀、購買各種與佛教、哲學相關的書籍,也超過圖片所示當時的佛教圖書館數倍了,另外一處常借閱之處,就是台北尚未改建的善導寺,裡面都可以影印大藏經。

給我一支針,將會穿透宇宙,是什麼針呢?好好思考,如果思考也是罪,那麼,無論做什麼都是罪了。

有時候,世俗法的事情,可能也無法改變什麼,我們只能去接受事情的發生,最重要的是要放下這些事情。不然,在人生之中,總是會產生更多的煩惱。有空時,記得坐在椅子上,閉上雙眼、來回呼吸各數一到十,慢慢的呼吸、慢慢的吐氣,再觀察一切煩惱、心念的流動,能夠幫助自己專心收攝身心而不被外在發生的事物影響。

接受與放下並非是兩個過程,而是一種相續之經驗。佛教講「伏斷位次」,實際上即是伏煩惱等現行種子與二障,然煩惱障者,基師言:「以體性麤,三乘共斷,易可見故。」而分別種子者,「不論二乘,說菩薩者,於極喜地見道初斷。」然此分別煩惱之現行相續不絕者,《瑜伽》說,世間道唯於伏俱生煩惱如愛、恚、鄰近憍慢等,而不說彼等能伏分別煩惱現行。大論此說乃是根據異生凡夫與聲聞、緣覺二乘種性等說。倘若是直往菩薩種性者,彼障之現行生起,於初地之前已經能伏此分別煩惱之現行相續,故《成唯識論述記》說:「唯能伏除分別二取」。此在煖、頂、忍、世第一法之四加行位。若直往菩薩種性之資糧位,此麤現行亦能夠伏滅,那麼,若是二細現行即未能伏者,於至四加行位,此分別細者亦皆能伏。

 

 


答:諸多人總是自詡為大乘行者,然若對於人趣異生所受之苦絲毫無有動心、關切,又如何自稱為大悲菩薩?人趣之道尚且不行,又如何行菩薩道?人趣者,雖彌勒《瑜伽》說為無種性僅只從事十善業等事,然讀者卻忘了不定種性,《佛地經論》云:「決定種性各依自乘,而得出離,不定種性或依大乘,或依餘乘,而得出離。言出離者,即是涅槃。」既有不定種性,何故不趣十善等事於中而生悲事?

 

 


答:異生凡夫於自體上執我、我所、我慢等,即我執種子,族姓、色力、壽量、資具等即有支種子,故於此等執自體實有而有我、我所執取,一切聖者,觀唯是苦。何故族姓、色力、壽量、資具等唯是苦?大德 清淨居士言:「生豪貴家、或卑賤家,是『族姓』別。 形色端嚴、或復醜陋,是『色』差別。 無疾有疾、有能無能,是『力』差別。 長壽久住、或復少壽,是『壽量』別。 資具圓滿、或復匱乏,是『資具』別。」於此觀唯是苦,有對待法之故。於此能觀執此等唯我、我所,故人我執斷易,法我執斷難。身見者,觀此等個體、群體之身、色、壽量、受用等事即易伏斷,法執者,於諸法執有自體恆續生一切執,故難斷。故知由此族姓、色力、壽量、資具等能觀世俗人於種族主義、血緣論等事皆為遍計所執,於此遍計又增一切苦,然彼異生卻於此等恆執為我、我所,一有駁義,則又更堅定其種族主義、血緣論之遍計所執,故異生凡夫於此有取義,妄上加妄。

諸君言該生氣則生氣、該飲食則飲食,如此即為禪觀,若如是,則出生之嬰兒即是大瑜伽士、大禪師,嬰兒者,該生氣則生氣、該飲食則飲食,喜怒等身心一致,然彼等於煩惱解脫否?若解脫,則如何又輪轉生死?即斷煩惱又重生,異生未斷,既未伏斷,如何言解脫?云何止觀?彌勒菩薩《瑜伽師地論》:「云何止?謂九種住心。云何觀?謂或三事觀,或四行觀,或六事差別所緣觀。三事觀者:一、有相觀;二、尋求觀;三、伺察觀。四行觀者,謂於諸法中簡擇行觀、極簡擇行觀、遍尋思行觀、遍伺察行觀。六事差別所緣觀者:一、義所緣觀;二、事所緣觀;三、相所緣觀;四、品所緣觀;五、時所緣觀;六、道理所緣觀。」九種住心者,通阿僧伽《大乘莊嚴經論》:「一、安住心;二、攝住心;三、解住心;四、轉住心;五、伏住心;六、息住心;七、滅住心;八、性住心;九、持住心。」九種住心又通四種作意。慈恩基師又舉「『九種住心』者,如第三十卷〈聲聞地〉、《對法》第十等釋」。如彌勒菩薩說:「如是心一境性,或是奢摩他品,或是毗鉢舍那品。若於九種心住中心一境性,是名奢摩他品。若於四種慧行中心一境性,是名毗鉢舍那品。」

又由六力成辦九種心住,彌勒菩薩說:「當知此中,由六種力方能成辦九種心住:一、聽聞力;二、思惟力;三、憶念力;四、正知力;五、精進力;六、串習力。」「初由聽聞、思惟二力數聞數思增上力故,最初令心於內境住,及即於此相續方便、澄淨方便,等遍安住;如是於內繫縛心已,由憶念力數數作意,攝錄其心,令不散亂,安住、近住;從此已後,由正知力調息其心,於其諸相、諸惡尋思、諸隨煩惱不令流散,調順、寂靜;由精進力,設彼二種暫現行時,能不忍受,尋即斷滅,除遣變吐,最極寂靜、專注一趣;由串習力,等持成滿。」

如修念佛,初聽聞、思維念佛三昧諸經要義,並數數思維觀察而於此念佛三昧之相於內境安住,後後多於此內境安住之相淨生相續方便之功,雖有種種煩惱繫縛,然由修念佛三昧之憶念力能數數作意並於此淨念能收攝內心意識,令意識心不散亂,又於此憶念不斷而能隨時安住、近住。如是反覆練習由憶念佛之正知力能調伏止息煩惱繫縛心,並由觀一切相、往昔一切惡法尋思、一切隨煩惱等皆由修念佛三昧之相續不斷觀此煩惱等境而不令意識心隨逐彼煩惱境,故說為不令流散,由此而能調順心識、處於寂靜之境界,何故為境界?有寂靜相故。又由每日隨時隨分隨秒不斷練習之念佛三昧力說為精進力,若前說一切惡尋思、隨煩惱暫時現行之時,因念佛三昧之力而於此等境界無有執取,故說為不忍受,非說無能忍受於惡尋思、隨煩惱等現行,於憶念佛之作意力尋生起即能逐漸伏除斷滅彼二種現行,逐一除譴彼二種現行薰染煩惱增盛,故說為變吐義。又隨分隨時修此念佛三昧力故,而能隨時保持最極寂靜,無間無缺無斷之勤修加行,故說為專注一趣義,由此不斷無間薰習力之故,修此念佛三摩地而能成滿。基師又說此「其『等持』者,平等持心。等,但於境轉,名為等持,故通定、散。」境者,所緣念佛境故通定、散心位。

如何安住正奢摩他?彌勒菩薩《瑜伽師地論》:「復次,如世尊言『汝等苾芻當樂空閑,勤修觀行,內心安住正奢摩他』者,謂能遠離臥具貪著,或處空閑,或坐樹下,繫念現前,乃至廣說,名樂空閑。當知此言顯身遠離。若能於內九種住心,如是名為內心安住正奢摩他。當知此言顯心遠離。若樂處空閑,便能引發內心安住正奢摩他;若內心安住正奢摩他,便能引發毗鉢舍那;若於毗鉢舍那善修習已,即能引發於諸法中如實覺了。」若無「繫念現前」,則非修止觀,「繫念現前」者,淨念相續不斷義,此中與上所言嬰兒義不同。今之現代城市難能坐樹下,則應當覓空閑處,專心修繫念現前,如此方名為於法樂處空閑義,此等與世俗文人樂賞花卉等又有不同,一於此專心修三昧,一於此散心觀俗境,何為不同義?如上所言修念佛等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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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乘法苑義林章》疏文勘註
 
 

《中論研習》

《中論研習》序文、引言

《中論研習》-觀因緣品第一(十六偈)

《中論研習》-觀去來品第二(二十五偈)

《中論研習》-觀六情品第三(八偈)

《中論研習》-觀五陰(五蘊)品第四(九偈)

《中論研習》-觀六種品第五(八偈)

《中論研習》-觀染染者品第六(十偈)

《中論研習》-觀三相品第七(三十五偈)

《中論研習》-觀作作者品第八(十二偈)

《中論研習》-觀本住品第九(十二偈)

《中論研習》-觀燃可燃品第十(十六偈)

《中論研習》-觀本際品第十一(八偈)

《中論研習》-觀苦品第十二(十偈)

《中論研習》-觀行品第十三(九偈)

《中論研習》-觀合品第十四(八偈)

《中論研習》-觀有無品第十五(十一偈)

《中論研習》-觀縛解品第十六(十偈)

《中論研習》-觀業品第十七(三十三偈)

《中論研習》-觀法品第十八(十二偈)

《中論研習》-觀時品第十九(六偈)

《中論研習》-觀因果品第二十(二十四偈)

《中論研習》-觀成壞品第二十一(二十偈)

《中論研習》-觀如來品第二十二(十六偈)

《中論研習》-觀顛倒品第二十三(二十四偈)

《中論研習》-觀四諦品第二十四(四十偈)

《中論研習》-觀涅槃品第二十五(二十四偈)

《中論研習》-觀十二因緣品第二十六(九偈)

《中論研習》-觀邪見品第二十七(三十一偈)

《中論研習》-參考文獻

《成唯識論述記集成編對讀》
 
 
《玄奘三藏譯撰全集》
 
《天台智者大師全集》
 
《三論宗吉藏大師合集》
 
 
 
 《菩薩藏佛教學會完整出版法寶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