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識抄》(十)

若言無明異於有愛,是亦名為誑於如來

「若言無明異於有愛,是亦名為誑於如來。

何以故?

 

無明與愛,即是智慧即解脫故。

若言三毒異三解脫門,是亦名為誑於如來。

何以故?

空無相願,即是貪欲瞋恚癡故。」

若言無明、愛等同解脫,亦為法執,執有無明、愛自體故,即有自體如何解脫?以彼無明、愛無自體,即智慧、解脫之故。如下貪欲瞋恚癡亦同此理。

然一分異生見文即言貪欲瞋恚癡即三解脫門,於此貪欲瞋恚癡而做諸有漏行,若無貪欲瞋恚癡,如何能做有漏行?故知彼等於此未明而生執取,進而造諸惡業而不知。無自體故言不異,非執貪欲瞋恚癡而行諸惡行而說不異,既有貪欲瞋恚癡等現行,故說彼等有自體執故,既有所執,如何有不異?

 

 


《止觀輔行傳弘決》云:「『狗狎作務』者,《大品》云:『善男子!親近餘經,不學般若,如狗不從大家乞食,反從作務者索,是菩薩魔事。菩薩亦爾,捨深般若,取二乘所應行經,是為魔事。』

《大論》解云:『有人先於聲聞法中受戒,後見深般若,仍著先所學而捨般若。又有聲聞弟子先學般若,不解義趣,不得滋味,尚以聲聞經求道。

復有聲聞先學般若,復欲信受餘聲聞經,毀般若言:『是經先後無定,義不相應。』故捨之去。聲聞法中,何法不有?六足毗曇即是般若,五部律藏即是尸羅,阿毗曇中,分別禪義即是三昧,本生經中,讚忍、進等即是六度足也。』今文『翫下』之言,並具論中諸意。」

 

 


《四明十義書》卷上云:「又執心性各通真妄,縱聽上人艱辛巧立,其奈非今所論。且今「心性」兩字相連而立,豈令心卻是真,性翻成妄?斯乃公違荊溪釋義。

又所觀心境如何名真?若令始行緣於真心修觀,正當荊溪所揀,緣理斷九,義歸別教也。

又執「心造諸如來,是非染非淨心」者,此更不可。

且如《止觀》引彼經偈,本證陰心能造一切,此有二意: 一、明陰心本具如來性故理造; 二、明煩惱之儔是如來種事造,故云「心造如來」。

若敻指真心能造如來,正當《金錍》旁遮,偏指清淨真如為佛性也;又只知類種,全不識敵對種也。

又不可偏執「皆由理具,方有事用」之文,遂立真心造法。須知陰心即理,是理之用。

若執真理造如來者,《止觀》不須觀陰顯三千性也。何故不直立真心為境,而立陰等十境耶?何故諸文多以無明心及妄為境耶?故若不即三道而顯三德者,乃教道所說也。

又上人數斥《扶宗》「唯立識心為境,以三觀觀之,使性德開發」之義,謂不知心具三千,亦由上人素不諳境觀藥病,致見頻有妄破也。

且如《止觀》去於丈尺,唯取於寸,乃是於事造中去其所造,取能造以為所觀之境,故云「伐樹得根,灸病得穴」,乃是去其千枝百脈,唯取一根一穴立所觀境,故云「先重明境」,故《扶宗》云:「以一念識心為境也。」

至明修觀,乃於能造陰識明具三千,三千是假。

《大意》云:「此能造心具足諸法。」故《輔行》云:「心具是假。此之三千非法性、無明、自、他、共、離而造故,約此空假遮照不偏,名中道。」豈非不思議境義含三觀?發心中既全依此理,豈不具三義耶?安心中遂以三止三觀總別安之,此去三觀之義節節轉明也,故知十乘無不以空、假、中而為大體也,故云:「以一念識心為境,以三觀觀之。」應知廣則十乘,略則三觀,故云不思議境。望後九觀,名所觀境;望前陰識,則妙境;并下九乘,同是能觀之三觀也,即《輔行》「次明修觀」文也。

良由上人殊不知陰入境與不思議境分於能觀、所觀,用藥治病之義故也。

應知於能造識心,觀具三千,此之三千是灸病之火,是伐樹之斧,是捨重擔之法,是破三賊之將,是觀識心之三觀。故《輔行》云:「今文妙觀觀之,令成妙境,境方稱理。」又云:「若以止觀安之,世諦方成不思議也。」故未觀未安,全是迷中陰入,何得未論觀法,便自說具三千?若也定境便說三千,至修觀法,更何所論?」

 

 


日本 解脫上人 貞慶法師〈唯心念佛〉 云:「佛有心,衆生亦爾。心言通佛與衆生,佛心上似衆生相分現,相分不離佛心,本質不離相分,如是衆生心上似佛相分現,其相不離本質。佛觀行者自發信心觀佛時,以佛隨我入自心中,此觀設雖弱,如來以大悲智照我時,我身心之影佛鏡智上分明顯現,我定可住佛心之内。若人疑云:下本質離能縁心,何衆生住佛心,佛亦住衆生心中哉?上者答:可云本質不離影像,影像既不離心,可謂本質皆住于能縁心也。爲言。」

 

〈唯心念佛〉

日本 解脫上人 貞慶法師 撰

日本 佐伯定胤 編

台灣 王穆提 重新標點

出自《日本大藏經》〈宗典部●法相宗章疏二〉(第十六至三十四頁)《解脫上人小章集》十帖〈唯心念佛〉

三對事

三界唯一心,心外無別法,心、佛及衆生,是三无差別。

一者能化所化對

佛爲能化,大悲救我;我者所化,信心念佛。

譬如二鏡,相對互照,心影質三,展轉不離。

二者因位果位對

今此三界,漸修善根,當悟二心,則是大覺,

種子現行,猶如子果,今凡後佛,豈謂異人?

三者俗諦眞諦對

有爲事相,凡聖雖異。無我理性,迷悟不隔。

以妄想心,念眞如彿。還似氷水,結解是一。

我宗義門,誠雖且千。粗尋大綱,不過三門。所謂體用門、因果門,相性門也。三門各有不一不異之二門。今三重者,則依其趣歟。又第一者,自他身對。第二者,自身之中前後對。第三者,一念之中論之,其理性還可通初二,抑經文擧心、彿、衆生三種。今三重各開二,爲能念所念。以心一字,可令通其二種之中也。

第一對 能化所化對所

佛有心,衆生亦爾。心言通佛與衆生,佛心上似衆生相分現,相分不離二彿心,本質不離相分,如是衆生心上似彿相分現,其相不離本質彿。觀行者自發信心觀佛時,以彿隨我入自心中,此觀設雖弱,如來以大悲智照我時,我身心之影,佛鏡智上分明顯現,我定可住彿心之内。

若人疑云:本質離能縁心,何衆生住彿心,彿亦住衆生心中哉者?

答:可云本質不離影像,影像既不離心,可謂本質皆住于能縁心也。爲言。

第二對 因位果位對

今凡位名衆生,當來我可證果名彿,彿德種子在我第八識之中,其種子因不離二當來果,當來果不離今因,可知衆生位、彿位不離一念之心,心通在因果二位,凡時不離佛,佛位不離凡夫,因果二位不即不離故。爲言。

第三對 俗諦真諦對

一念心中有眞俗二諦,相衆生故雖妄,性彿故眞也。彿性名如來藏,萬德悉具,何遠求當果?今心之性,本是彿也。譬如氷與水,俗諦如氷,眞諦如水,氷水不二,妄與眞何隔?故今念彿觀佛,雖似仰能化佛,諸彿同體,彿釋尊三身,即不離二我彿性。爲言。

以上三門,皆心言通彿及衆生中,非以心、彿、衆生中三相,配三門上也。既以衆生及彿皆歸心,故唯心觀也。我宗義門,誠雖且千,粗尋大綱,不過三門,所謂體用門、因果門、相性門,各有不一不異之門,其理性還可通初二,今三重者,則依其趣歟。又第一於一念之中論之,抑經文擧心、彿、衆生三種,今三重者,各開二爲能念所念,以心一字,可會通其二種之中也。

問:念佛功能,世擧所依,未知唯識觀,有何勝利乎?

答:《深密經》中,以不了義經,信解修行,對了義敎,所集功德,百分不及一,乃至難可喩知云云。何況無相觀門,爲眞念彿,諸經之中,其證幾許?凡云法云彿,其體是一,能念所念,何非唯識?所謂唯識之體者,諸彿菩薩眞實心也,大定大智,一念相應,大願大悲,萬德融通,無邊德海,名之唯識。彿有三身,法有五種,識實性眞如,是法身彿也;識自相等四種,是自受用身也;識所變、識分位,是他受用、變化二身也。念佛之時,佛哀衆生,心、彿、衆生,三無差別,來迎化彿,抑何所現哉?淨土莊嚴,抑何所變哉?滅罪生善,又何所作哉?因果之唯識,理智之唯心,不知之者,只呼爲諸佛,能悟之人,悉觀爲一法,可悲末代,見之如塵矣。

 

 


電車上人潮擁擠,似乎都在說話,嘰嘰喳喳,有人說日本是安靜的民族,我看寫這種語句者真的是對日本不懂,只要在假日、週五晚上,幾乎都會有嘰嘰喳喳的聲音。

旁邊的年輕男子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年輕女子似乎很崇拜他,真不知道怎麼會有男人這麼愛說話?前面的幾個年輕人也是如此,電車駛到池袋車站,他們似乎準備下車了,沒想到的是,年輕人直接用他的背推擠過來我這邊,一直推擠,他並沒有事先說:「抱歉,不好意思。」等用語,對於沒禮貌的,我就不太願意禮讓這類人,就讓他繼續推擠,當然了,他是推不動的,電線竿的身材,沒什麼肌肉,為什麼要做這種推擠的行為呢?

他回頭瞧了我,原本其眼神似乎想要透露出兇狠的眼神,當他回過頭來,沒想到有人比他還強壯,而且都沒有動過一步,他趕緊回頭過去,並且繞道了,下車時,幾個人頭也不敢回趕緊走入步道。禮貌是很重要的。

有些人一見面,眼神從頭到尾打量著人,從上描到下。有些人則一直瞧著你的眼神、臉部表情,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端倪,這類人大部分都是腦子想太多的,整天都在想這類事情,人哪,何必思考多餘的煩惱與執取?正因為如此,所以日日煩惱。

「若言無明異於有愛,是亦名為誑於如來。

何以故?

無明與愛,即是智慧即解脫故。

若言三毒異三解脫門,是亦名為誑於如來。

何以故?

空無相願,即是貪欲瞋恚癡故。」

若言無明、愛等同解脫,亦為法執,執有無明、愛自體故,即有自體如何解脫?以彼無明、愛無自體,即智慧、解脫之故。如下貪欲瞋恚癡亦同此理。

然一分異生見文即言貪欲瞋恚癡即三解脫門,於此貪欲瞋恚癡而做諸有漏行,若無貪欲瞋恚癡,如何能做有漏行?故知彼等於此未明而生執取,進而造諸惡業而不知。無自體故言不異,非執貪欲瞋恚癡而行諸惡行而說不異,既有貪欲瞋恚癡等現行,故說彼等有自體執故,既有所執,如何有不異?

轉車到達總武線的「龜戶」車站,繞過車站步入巷弄內,日本的巷弄跟台灣有點相似,都有些開著特別的店,一般在主幹道上都是開著連鎖的店家,而在巷弄內,大部分跟台灣一樣,都是特色的小店家,有些巷弄的店家外面擺設幾張桌椅,幾個大男人白天就開始喝酒起來,叫來叫去的,可見平常壓抑的多厲害,科學家研究過,實際上並沒有發酒瘋這回事,只是有些人藉由所謂的酒醉而放大自己的行為罷了,因為意識其實還是清醒的,唯識學上講睡眠、昏迷位等意識才不會現行,並沒有說喝醉酒意識不會現行,可見多半的人藉由喝酒犯罪,目的也只是想要脫罪、或者假裝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罷了。

 

 


法友舉例吃素若是於種植蔬菜時,殺害了更多的生命,如何是功德?其實答案是正確的。吃素不會有功德,如同一個男人見到一個妙齡女子走在路上,正常的男人並不會性騷擾對方,不會性騷擾對方是本來就該做的,如何是功德?這如同受戒者一般,要戒殺,從嘴巴開始。

吃素只能說是消極意義上的戒殺,而不能說是狹義的護生,若種植蔬菜時,加上各種農藥導致周圍之動物死亡,如何是護生?所以最好的辦法即是自然農法,簡單的說,就是與大自然各種動物、昆蟲共存共生,使用純有機物取代農藥,諸如使用辣椒水等噴在農作物上,否則,在超市上看見許多美觀的蔬果,除了溫室栽培之外,絕大多數都是噴了許多農藥,不僅導致土地逐漸失去養分,更會導致更多的蟲死亡,只有人害、哪有蟲害?

見到此文者,又會說,你原來不吃素?非也。本人吃素已經二十八年,然吃素之動機若是追求所謂的功德,實際上是一種邪見,這時又會有人說,那不吃素吃肉好,倘若是受學菩薩戒者,如何能食一切眾生肉而自稱行菩薩道?此等豈非顛倒?菩薩吃眾生肉,如何有淨?再者,現今社會經濟發達之程度,如何有三淨肉?一切工廠皆為提供吃肉者,此等如何說自己為吃淨肉?實在愚癡。

再者,如同提婆達多,提婆達多認為不喝牛奶可以證果,為佛陀所呵斥為邪見,但並非佛陀不禁止喝牛奶,要看情況,諸多律學經書多有說明,這時又有人會說,出家人才能過目律學經書,若如此,編輯大藏經者,多半為在家人,是否違背佛制?若已經違背佛制,是否大藏經亦違背佛制?所以說,這類的言論亦是邪見,有些在家人是隨分隨力持出家戒,所以深入律學,並非於此找缺失。所以說,邪見最為可懼。

其實,天主教的隱修士亦是吃素的。許多佛教徒並不知道。

 

 


「若言無明異於有愛,是亦名為誑於如來。何以故?無明與愛,即是智慧即解脫故。若言三毒異三解脫門,是亦名為誑於如來。何以故?空無相願,即是貪欲瞋恚癡故。」

若言無明、愛等同解脫,亦為法執,執有無明、愛自體故,即有自體如何解脫?以彼無明、愛無自體,即智慧、解脫之故。如下貪欲瞋恚癡亦同此理。

然一分異生見文即言貪欲瞋恚癡即三解脫門,於此貪欲瞋恚癡而做諸有漏行,若無貪欲瞋恚癡,如何能做有漏行?故知彼等於此未明而生執取,進而造諸惡業而不知。無自體故言不異,非執貪欲瞋恚癡而行諸惡行而說不異,既有貪欲瞋恚癡等現行,故說彼等有自體執故,既有所執,如何有不異?

梵谷、高更、塞尚、莫內、畢卡索等作品,日本美術館收藏實力雄厚,雖然普遍為前期作品,然也能培養在日本生活者審美的觀察,藝術品看多了,眼力自然能夠培養。台灣美術館收藏除中國收藏品、近現代台灣藝術家作品外,真正達到世界級的藝術品屈指可數。觀看日本西洋美術館收藏品大抵為日本企業家所捐出或者借展,台灣也有諸多實力雄厚的企業家收藏藝術品,然大多鮮少捐出其收藏品。

有熟識的台灣企業家說等她百年之後,其收藏的張大千、林風眠、傅抱石等作品一律捐給台灣當地的美術館,不留給子女任何一件作品,因為他們不懂畫,拿去轉賣,也只是落到另外一位藏家手裡,不如捐給美術館讓大眾共同欣賞。

致敬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烏克蘭女性藝術家的雕塑作品。現場美術館在說明欄位旁放置募款活動的說明,這在美術館史上鮮少出現這類的人道精神,或許這才是美術與世界的真善美跟上時代的步伐。佛陀說,諸惡莫作,亦即任何的惡,都不應當造作。何謂惡?殺戮即是,任何的殺戮皆是惡,不是分你的殺戮、他的殺戮就是正義,殺戮,即是惡。

法友舉例吃素若是於種植蔬菜時,殺害了更多的生命,如何是功德?其實答案是正確的。吃素不會有功德,如同一個男人見到一個妙齡女子走在路上,正常的男人並不會性騷擾對方,不會性騷擾對方是本來就該做的,如何是功德?這如同受戒者一般,要戒殺,從嘴巴開始。

吃素只能說是消極意義上的戒殺,而不能說是狹義的護生,若種植蔬菜時,加上各種農藥導致周圍之動物死亡,如何是護生?所以最好的辦法即是自然農法,簡單的說,就是與大自然各種動物、昆蟲共存共生,使用純有機物取代農藥,諸如使用辣椒水等噴在農作物上,否則,在超市上看見許多美觀的蔬果,除了溫室栽培之外,絕大多數都是噴了許多農藥,不僅導致土地逐漸失去養分,更會導致更多的蟲死亡,只有人害、哪有蟲害?

見到此文者,又會說,你原來不吃素?非也。本人吃素已經二十八年,然吃素之動機若是追求所謂的功德,實際上是一種邪見,這時又會有人說,那不吃素吃肉好,倘若是受學菩薩戒者,如何能食一切眾生肉而自稱行菩薩道?此等豈非顛倒?菩薩吃眾生肉,如何有淨?再者,現今社會經濟發達之程度,如何有三淨肉?一切工廠皆為提供吃肉者,此等如何說自己為吃淨肉?實在愚癡。

再者,如同提婆達多,提婆達多認為不喝牛奶可以證果,為佛陀所呵斥為邪見,但並非佛陀不禁止喝牛奶,要看情況,諸多律學經書多有說明,這時又有人會說,出家人才能過目律學經書,若如此,編輯大藏經者,多半為在家人,是否違背佛制?若已經違背佛制,是否大藏經亦違背佛制?所以說,這類的言論亦是邪見,有些在家人是隨分隨力持出家戒,所以深入律學,並非於此找缺失。所以說,邪見最為可懼。

取大論卷十三至六十二之文而整理四百問,再配以遁倫《瑜伽師地論記》作解答,於解答中再做種種細問而答之日本 多武峰增賀法師所撰《瑜伽論問答》詮釋人法二無我義,如:「問:經論文處處說補特伽羅空、法空·補特伽羅無我、法無我,何故此空、無我名通人、法俱有乎?

答(云云)問:進云:勞釋文云:空謂所空自性,無我謂無其用及差別義。(文)

意云:空人、法自性俱名空可,然但無用及差別,故名無我可分別。何者?凡云我者,不知蘊、處、界諸法遠離差別義,汎執一合相,總許我也。今此觀諸法遠離差別,知無補特伽羅,卽立補特伽羅無我性也。然空補特伽羅知唯有法時,卽有法執起,空此法執故,但可云法空,不可云法無我。

知唯有法時,無我心起,何空法時云法無我?

答:此義叵思,今聊會釋。觀蘊、處、界諸法遠離差別,便補特伽羅自性都無空,亦觀此諸法空,便法自性空。雖無人、法二性,然有其用、差別,此用、差別卽當我義,故空人、法用及差別,名二無我。

問:何故無用及差別義可名無我?

答:我是自在義,自在起用,自在差別。觀唯有法,雖無我體,然有作業及差別等,卽當彼我自在用義及差別義。今無我體,不空我體,唯空其用及差別等,空用、差別體,名二無我。」

其實,天主教的隱修士亦是吃素的。許多佛教徒並不知道。

根據《元亨釋書》記載增賀略傳:「釋增賀,平安城人,諫議大夫橘恒平之子也。誕質後數月,父母赴東州。於馬上搆轝座,令乳母坐抱兒。一朝早發,乳母抱兒坐馬上,餘睡未寤,放兒落馬。過數里而覺不見兒。乳母悲泣。父母聞之,舉聲哭曰:「若干馬牛,定踏殺我兒乎。雖遺骸,吾尚欲見。」馳歸兒所。狹路中泥土上,兒含笑仰臥。泥水不汙,又無少疪。父母急收,嘆希有焉。其夜,母夢鄉泥土上,有寶床敷天衣。兒臥其上。四天童立四隅,合掌曰:「佛口所生子,我等加衛護。」覺後益珍育。四歲時,初向父母曰:「願上睿山學一乘。」作是語已,又無餘詞。父母驚曰:「嬰孩何作是言。恐是鬼神託言與。」母又夢一時抱兒在懷。忽長大成壯年比丘。手持經卷傍有人曰:「莫恠驚宿,因當作僧。」十歲,父母以初語及夢事,送睿山與慈慧。性聰穎,操履潔。學綜顯密,尤邃止觀。而惡利名絕交謁。安和上皇勑為供奉,佯狂垢汙而逃去。太皇太后敬事為師而延宮中,便於采女中出麁語,又罷去。慈慧任僧正,入宮賀謝,翼從甚盛。賀帶乾魚為劒,乘瘦牸牛,交先驅之列。諸徒叱而去之。賀厲聲曰:「僧正之前馳去,我誰乎。」聽者笑而伏。

天曆二年八月,夢至一所。山川明媚,阿練若僧徒在焉。西南隅,有坦地,見一老翁。首戴青冠,身被赤裘,左手持經,右手携杖。天童神女,左右圍繞。賀問:「誰乎?」對曰:「毗耶離城居士也。住此千餘歲。止此地者,多得佛智。汝盍居乎?」覺後不知何許。應和三年,如覺法師勸上談岑,山川風物,宛如昔夢,因是居焉。四序各修三七日懺,夢南嶽天台諸祖師摩頂曰:「善哉。佛子能勤修行。釋迦、普賢,加護攝受。」常有異人晤語,言涉朝野。以故,雖山中,諳悉京畿之事。州人多來訪問,賀能應不舛。長保五年六月九日,集徒曰:「西方佳期,今其不遠。」即設講莚,談論深旨。又令弟子念佛,自入靜室坐繩牀,誦法華,結金剛印而滅。年八十七。臨終語徒曰:「吾沒不須闍毗,只要窆埋。過三年,開壙見之。」弟子依顧命,作大桶輿,殯寺後。後三年十一月春,秀等啟壙。全身不壞,趺坐儼如也。但衣已朽弊。秀等禮拜讚嘆。

贊曰,浮屠何急乎,清修而已。利源一闢,靡處不至焉。故吾黨貴寡欲矣。源公償五石之費,生師患一山之長。賀老卻供奉之列,三子者吾門清介之士也。今反之,求而不耻用,而不度痛哉。且夫延曆園城之卻,自座主位始。生也同時,彼三千之徒,何不視一生公乎哉。」

增賀之師為良源,如已故 聖嚴法師《日韓佛教史》言:「良源於寬和元年(西元九八五年)化去,享壽七十四歲。其門下之盛,堪與孔子與羅什三藏相擬,所謂門徒三千,賢士七十,四哲為最。源信、覺運、尋禪、覺超,號稱四哲。四哲之外,尚有性空、增賀、安海,亦為一時龍象。」

 

 


珍海《安養知足相對抄》云:「夫淨影慈恩,欣兜率皆許西方,爲易往矣。天台嘉祥,□安養未廢知足,言難生也。若後學闇期道,更互作謗,近背師資之儀,遠失佛經之旨,宜止諍論,以專自業。若疑比校難易,推求優劣者,德在勵惠,學失於□,專心學者,宜須消息之也。」

 

 


夫以療治重病,構索良藥,救助逆謗,不如要法。所謂論時,正、像、末;論教,小、大、偏、圓、權、實、顯、密;論國,中、邊兩國;論機,已逆與未逆,已謗與未謗;論師,凡師與聖師,二乘與菩薩,他方與此土,迹化與本化。故四依菩薩等,出現於滅後,佛隨於付屬,妄不演説於經法。所詮無智者,未謗大法,忽不與大法,爲惡人上已謗實大者,強可説之。

法華經第二卷,佛對於舍利弗云:無智人中,莫説此經。

又第四卷,告藥王菩薩等八萬大士:此經是諸佛祕要之藏,不可分布,妄授與人等(云云)。文心無智者,而未謗正法,無左右,莫説此經。

法華經第七卷,不輕品云:乃至遠見四衆,亦復故往等(云云)。

又云:四衆之中,有生瞋恚心不淨者,惡口罵詈,言是無智比丘,從何所來等(云云)。

又云:或以杖、木、瓦、石而打擲之等(云云)。第一、第四卷經文,與第七卷經文,天、地、水、火。

問曰:一經二説,就何義可弘通此經?

答云:私不可會通,靈山爲聽衆,天台大師竝妙樂大師等,處處有多釋,先出一兩文。

文句十云:問曰:釋迦出世,踟躕不説,今此何意,造次而説,何也?

答曰:本已有善,釋迦以小而將護之;本未有善,不輕以大而強毒之等(云云)。釋心寂滅、鹿野、大寶、白路等,前四味之小大權實諸經,四教八教之所被機缘,彼等之尋見過去,於久遠大通之時,下於純圓之種,諸衆謗一乘經,經歴三五塵點,雖然所下下種純熟之故,時至自顯繋珠,但四十餘年之間,過去已結縁之者,猶可有謗義之故,且演説權小諸經,令練根機。

問曰:華嚴之時,別圓大菩薩,乃至觀經等之諸凡夫,得道如何?

答曰:彼等衆者,以時論之,其經似得道,以實勘之,三五下種輩也。

問曰:其證據如何?

答曰:法華經第五卷涌出品云:是諸衆生,世世已來,成就我化,乃至此諸衆生,始見我身,聞我所説,即皆信受,入如來慧等(云云)。

天台釋云:衆生久遠等(云云)。妙樂大師云:雖脱在現,具騰本種。

又云:故知今日逗會,赴昔成熟之機等(云云)。經釋顯然之上私,不待料簡,例如王女與下女不下,天子種子不爲國主。

問曰:大日經等得道者如何?

答曰:雖有種種之異,義繁故不載之,但所詮彼彼經,經不説種熟脱,還同灰斷化無始終經也。

 

 


出自日本 珍海師《三論玄疏文義要》:「自口傳血脈。

文殊、馬鳴、龍樹、提婆、青目、青辨、沙車、羅什、曇影、僧叡、道生、僧肇、道融、道恒、惠嚴、惠觀、(已上八宿竝出。)道朗、僧詮、法明、嘉祥、(已上四師次第。)元康、玄湜、(已上漢。)道慈律師、善議大德、勤操僧正、願曉律師、尊師聖寶僧正、延敒僧都、觀理權大僧都、澄心僧都、在慶律師、有慶大僧都、顯眞、永觀律師、覺樹僧都、智藏僧正流可尋之,別記之。」

 

 


日本 覺盛師《菩薩戒本宗要雜文集》云:「由此亦有自受之法。

四十一云:又諸菩薩,欲受菩薩淨戒律儀,若不會遇具足功德補特伽羅,爾時應對如來像前,自受菩薩淨戒律儀。應如是受,偏袒右肩,右膝著地,或蹲跪坐,作如是言:我如是名,仰啓十方一切如來,已入大地諸菩薩衆,我今欲於十方世界佛菩薩所,誓受一切菩薩學處,誓受一切菩薩淨戒,謂律儀戒,攝善法戒,饒益有情戒。如是學處,如是淨戒,過去一切菩薩已具,未來一切菩薩當具,普於十方現在一切菩薩今具。於是學處,於是淨戒,過去一切菩薩已學,未來一切菩薩當學,普於十方現在一切菩薩今學。第二第三,亦如是說,說已應起。所餘一切,如前應知。」

 

 


日本 珍海撰


玄二諦義云:

一者、有名世諦,空名真諦。(此對毘曇事理二諦。)

二者、有空並為世諦,非空非有方為真諦。(對成論人空有二諦。)

三者、二不二並為世諦,(空有為二,非空有為不二。)非二非不二方名真諦。(此對大乘師依他分別二無生無相不二。)

四者、上三種二諦,皆是教門,並為俗諦。言忘慮絕,方是真諦。(此對大乘師三性為俗諦,三無性非安立名真諦義。)

問:四重二諦,有文證耶?

答:玄云:文證甚多。經云:或說世諦為第一義諦,或說第一義諦為世諦,或說空有為世諦,非有非無為第一義諦。

(文)重牒八不。疏云:○如大品云:菩薩住二諦中,為眾生說法。為著有者說空,為著空者說有。即初重意。

大品又云:若有若無世諦故,說非有非無第一義。即第二重意。

華嚴云:不著不二法,以無一二故。即第三重意。

花嚴又云:諦了分別諸法時,無有自性假名說,悉欲分別世諦義,菩薩因此初發心。一切諸法語言斷,心行寂滅如虛空,悉欲分別真諦義,菩薩因此初發心。此以一切言說為世諦,言亡慮絕為第一義,即第四重意也。(文)

仙光院記云:彼經第八卷,法惠菩薩說十住已,承佛力歎,有此二偈(云云)。

問:今所明二諦,望開善等他師說何異?

答:他家墮有所得,今明因緣無所得,空有故不同也。

玄云:周顒明三宗二諦:

一、不空假,

二、空假,

三、假名。

空空假者,開善等用。

假空者,四重二諦中,初重二諦,雖空而宛然假,雖假而宛然空,空中無礙(云云)。

第二空假,第三假空,其言相濫,故釋其別。

其空假者,亦名案瓜二諦,如手案水中瓜,令體沒也。

不空假者,如鼠囓栗,外有內虛,名鼠二諦也。

今正義家,即以假為空,不壞假名而說實相也。當時學者,但為口遊,未辨其意,宜須審悉,契宗旨(矣)。

 

 


五種佛性,出涅槃經師子吼品玄佛性義簡正因門疏第一卷分別解釋。

疏云:大涅槃經明五種佛性,蓋是諸佛之祕藏,萬流之宗極,蘊在因緣之內。所以然者,十二因緣不生不滅,謂境界佛性(亦名因性)。由十二因緣本無生滅,發生正觀,即觀智佛性(亦名因因性)。斯觀明了,名菩提果佛性(亦名果性)。正觀既彰,生死患累畢竟永盡,即大涅槃果果佛性(亦名果果性)。然十二因緣本性寂滅,未曾境智,亦非因果,不知以何目之,強名正性。正性者,五性之本也(亦名非因非果性)。然此五性更無別體,但因緣一法轉而為五(文)。因緣一法者,即是中道正性。染淨緣起,轉為五性,五性只是中道正法之本末也。

玄云:是因非果,是果非因,是因是果,皆未名正。若言非因非果,此乃是正。

故經云:非因非果,名為佛性也。故於四句中更足第五句,方是正因;於三句中更是第四句,方是正因。故以中道為正因佛性。故經云:佛性是三菩提中道種子也。(云云。)

又云:以中道因為正種子。(云云。)疏:十云:(師子吼品。)此從因果入非因果,正因果即為正性之種子。故云佛性為中道種子。

又云:十二因緣境界性故,發生觀智;由觀智,得菩提;以得菩提,故得涅槃。就根本為論,境界性即是三菩提中道種子。

○今此文中意,正以觀智為菩提中道種子也。(云云。)三菩提道名為中道。非凡所得,故非下;無求上心,故非上。非上非下,故名中道。(取意。)玄意以正性非因非果八不為中道。

疏:即以菩提果非上、下,故名中道也。(更審察之。)

 

 


一、教二諦。(世法於世法為二諦。)

二、於二諦。(世人所知於世人所知為二諦。)

三、人二諦。(有人世諦,無人真諦。)

四、法二諦。(有法世諦,無法真諦。)

五、事、理二諦。(陰、界、入世諦,苦、集、滅真諦。)

六、如實知、不如實知二諦。(名、句、縛等五種世法,若如實知,名第一義;不如實知,是世諦也。)

七、續、不續二諦。(燒壞不斷為世諦,念念滅實無相續為第一義。

疏釋云:無常、非無常二諦,謂無常為世諦也。)

八、生死、涅槃二諦。(有八苦為世諦,無八苦為真諦。)

九、因緣二諦。(父母和合生為世諦,十二因緣生名第一義。)

十、菩薩、聲聞二諦。(聲聞所知為世諦,菩薩所知為第一義。

又一義云:聲聞自有二諦,菩薩亦具二諦。此二義私推,然後義為正也。)

 

 


龍樹菩薩《大智度論》卷九十一云:「舍利弗白佛言:「世尊!先說菩薩是畢竟不可得法;今為無所有眾生說法,令得無所有法,所謂須陀洹果乃至一切種智。世尊!菩薩今得無所有法故,能令眾生得無所有法——無所得是有所得?」

佛答:「菩薩行般若波羅蜜時,無有有所得過!何以故?菩薩行般若波羅蜜時不見眾生及法,但諸因緣和合,假名眾生。」

菩薩住二諦中,為眾生說法,不但說空、不但說有;為愛著眾生故說空,為取相著空眾生故說有;有、無中二處不染。如是方便力為眾生說法:「眾生!現在我身及我尚不可得,何況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我們常言智者知一言一、知二言二,然而有些人卻認為知一言二、知二言一才是大智慧,也就是有這種小聰明式的薰習,這群人不論身在哪裡,他們永遠不知道為什麼要知一言一、知二言二,反而認為知一言一、知二言二者,是一種傻子,殊不知知行一如才是真智慧。

登地的龍樹菩薩《大智度論》引《大品般若》言:「須菩提!菩薩摩訶薩,云何內身中循身觀?須菩提!若菩薩摩訶薩行時知行,住時知住,坐時知坐,臥時知臥,如身所行,如是知。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如是內身中循身觀,勤精進一心,除世間貪憂,以不可得故。」 行時知行,住時知住,坐時知坐,臥時知臥,即修四念處之循身觀,於此而不知,如何能了知行一如?

東京秋葉原之神田寺的前身是日本南北朝時期至德元年(1384年)始建於品川後移至深川的法禪寺。後為友松圓諦於此講《法句經講義》,又於戰前成立「真理運動本部」。中國的百度百科說此師支持日本的軍國主義運動,然卻未說明出處。

《太虛大師全書》:「其日、余赴哲人廳講演,聽者二百餘人,以中國留學生居多,巴黎總領事趙君等皆在座。余之講辭,有周、徐二君紀錄,胡詠麟繙譯。丁雄東、趙壽人、馬古烈、章盈五皆演說,講時曾攝影。而卜麗都女士由聽講發心,次日來寓相訪,欲至中國專修佛學,乞受三皈,遂名以信源。更有日人友松圓諦、藤岡正隆、山口益、大谷馨、淺野研真、岡本貫瑩等來訪,皆淨土真宗僧徒、信徒之在法留學者,友松則研究梵文佛學於德國之漢台堡大學,其時適以旅行至巴黎者也。 」

《太虛大師全書》又云:「漢台堡大學華來姍教授,與索爾夫日使相呼應,提倡大乘佛學,來函並附章程等件,前在巴黎會過之日僧友松圓諦,亦從彼研究梵文佛學者,余致函勸其同參加世界佛學苑之運動。」若友松圓諦支持日本戰爭運動,那麼,太虛大師與其過從甚密,豈不是大師亦支持日本戰爭?足見百度百科實在不能信也。

 

 


 

如是二諦合有三十九句唯識性,並三性中合有四十九句

依後二諦辨唯識性者:《瑜伽》六十四云:「世俗有四:

一、世間世俗;二、道理世俗;三、證得世俗;四、勝義世俗」。

《唯識》第九云:「勝義諦有四:

一、世間勝義;二、道理勝義;三、證得勝義;四、勝義勝義」。

今者略為三類:

一、總、別相對;二、別、餘相對;三、總、餘相對。

四重二諦如章中解。

第一、總別相對應為四句:

一、以俗總對真別有一句,過四俗之真,唯有後一故,謂安立、非安立唯識性。

第二、以俗別對真總有四句,勝俗之真,四皆是故。

一、以初俗對四真,遣悟性;

二、以第二俗對三真,斷知性;

三、以第三俗對二真,解修性;

四、以第四俗對一真,覺證性。

三、以俗總對真總唯有一句,謂真俗唯識性。

四、以俗別對真別有四句,一一次第各各相望為四句:

一、心境性;

二、事理性;

三、別總性;

四、證旨性。

初俗為境,初真為心;

第二俗為事,第二真為理;

第三俗為別,理四諦故;

第三真為總,理二空故;

第四俗為詮,依空門故;

第四真為旨,廢詮論故。

如是相對,合成十句。

第二別、餘相對,有二類:

初類有四句,謂:

以初俗對真如名妄如;

以第二俗對名事如;

以第三俗對名理如;

以第四俗對名觀如。

後類有十句:謂:

以初俗對四別真為四句,

以第二俗對三別真為三句,

以第三俗對二別真為二句,

以第四俗對一別真為一句,

如是合有十四句。

第三總、餘相對中有三類:

第一、以二俗對真有十句,

以初二俗別對真中一有三句,

不對初真即第二俗故,

勝俗名真,彼齊等故。

即以此二俗對二真有二句,亦除初真。

以此二俗對三真有一句。

如是合有六句。

次以第二、第三俗對真中一有二句,對真中二有一句,無對三者亦齊均故。

如是合有三句。

次以第三、第四俗對真唯一句,餘真齊均及體劣,故不可為句。

第二、以三俗對真有四句,謂:

以初三俗對真一有二句;

對真二有一句,除初俗故;

以後三俗對真亦唯一句。

第三、以四俗對真有一句,不對前三真故。

如是合有十五句。

各有別名,恐繁且止,智者思之。

如是二諦合有三十九句唯識性,並三性中合有四十九句,無有以俗對真中間隔越為句,亦無以真對俗齊均及劣法為句,便非勝義故。

若體空者遣之淨,有漏者斷之淨,無漏者獲悟淨,隨應具知。

此等唯識皆能差別,為所歸之境差別於漏分二淨。

若所歸敬為唯識性,唯取三性中初本實性及第二菩提性,非取一切,餘非可敬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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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論研習》

《中論研習》序文、引言

《中論研習》-觀因緣品第一(十六偈)

《中論研習》-觀去來品第二(二十五偈)

《中論研習》-觀六情品第三(八偈)

《中論研習》-觀五陰(五蘊)品第四(九偈)

《中論研習》-觀六種品第五(八偈)

《中論研習》-觀染染者品第六(十偈)

《中論研習》-觀三相品第七(三十五偈)

《中論研習》-觀作作者品第八(十二偈)

《中論研習》-觀本住品第九(十二偈)

《中論研習》-觀燃可燃品第十(十六偈)

《中論研習》-觀本際品第十一(八偈)

《中論研習》-觀苦品第十二(十偈)

《中論研習》-觀行品第十三(九偈)

《中論研習》-觀合品第十四(八偈)

《中論研習》-觀有無品第十五(十一偈)

《中論研習》-觀縛解品第十六(十偈)

《中論研習》-觀業品第十七(三十三偈)

《中論研習》-觀法品第十八(十二偈)

《中論研習》-觀時品第十九(六偈)

《中論研習》-觀因果品第二十(二十四偈)

《中論研習》-觀成壞品第二十一(二十偈)

《中論研習》-觀如來品第二十二(十六偈)

《中論研習》-觀顛倒品第二十三(二十四偈)

《中論研習》-觀四諦品第二十四(四十偈)

《中論研習》-觀涅槃品第二十五(二十四偈)

《中論研習》-觀十二因緣品第二十六(九偈)

《中論研習》-觀邪見品第二十七(三十一偈)

《中論研習》-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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